姚鈞寧帶頭走,背後的路七還是看不上她這個三王妃。

“也不知道我家公子到底看上你什麼了。”

“萬事皆是緣分,命中注定的,就像你,一個手握重權的廷尉之子都心甘情願地給南宮司當小跟班,不是嗎。”

“你……”

一路拌著嘴,不緊不慢地到了古府。

古城已經在塘邊等著了。

姚鈞寧走上前,剛想表達些歉意,順便把飯錢給人家,結果。

順著古城嚴肅的視線而下,姚鈞寧看到了亭子裏桌台上的東西,沾滿了淤泥的東西。

“這個是……”

“方才下人們打撈上來的,他們還在搜尋,你看看這些有沒有用。”古城說來。

姚鈞寧快步走近,細細看著台上的幾樣東西。

一把劍,一個像是令牌的東西,還有個竹筒。

姚鈞寧也顧不得髒,拿起竹筒打開。

原以為裏麵會有信件,但是,什麼都沒有。

白高興一場。

姚鈞寧放下竹筒,拿起令牌,左右看了看,不認識啊,丟給路七。

“你們見過這種令牌嗎?”

路七和蕭不悔細細看著,古城在一旁沉默不言,等著他們下文一般。

結果沒人認識。

“這個令牌應該不是宮廷裏的。”

古城插了一句嘴。

“你怎麼知道?”姚鈞寧好奇,古禦史哼了兩聲。

“本官乃是禦史,本就是記錄宮廷東西的。”

“哦,對喔,那這令牌不是宮裏的,會不會那死者也就不是宮裏的人,這是顧國公的家,該有令牌也是宮廷的,如今不是的話,那這令牌是那死者的可能性很大。”姚鈞寧推斷道。

“回去對比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令牌的出處。”

“刮痕太重,恐怕有點困難。”蕭不悔遺憾著。

“事在人為,人定勝天!別剛開始就打退堂鼓,刑事案件,尤其是這種懸疑的殺人案,本就是心思縝密人所為之,我們若不比殺人者更用心,怎麼能解開命案呢,又怎麼能給死者討回公道。”

姚鈞寧話一出,令另外三人皆一怔。

“好一句事在人為人定勝天,這話京都內怕是隻有你敢說。”

古禦史低聲來,姚鈞寧疑惑而去。

“這話不是很正常嘛?”

“寧兒,咱們的天是聖上,不可說。”

“……”

姚鈞寧頭皮發麻,這時代真的是……

“好好好,咱們還是繼續看證物。”

姚鈞寧端倪著桌上的劍。

拿起來拔了好幾下,拔不動,最後還是路七上前,從她手上拿過。

先用了下力,確實有點難拔,路七臉色都變了,直接全力,終於啪,開了。

隻不過用力過猛,扒開的時候剛好姚鈞寧又在邊上,劍在陽光的照射下晃人眼,把姚鈞寧差點兒嚇尿了。

“哥,刀劍無眼啊,你得拿劍指我多少回才罷休啊。”

姚鈞寧僵硬著表情,斜眼問路七,路七努努嘴,想說些什麼,但羞於啟齒,最後還是看回了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