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司不禁感慨道,姚鈞寧頓時鄙夷了他一眼。

“吃一頓就得寸進尺了,想讓我當煮飯婆,做夢去吧,本姑娘難安於室,你應該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是啊,本王比誰都知。”

南宮司呢喃著,那聲調裏是充滿著憂愁。

姚鈞寧嘴角笑容收了收,一頓飯氣氛再好,也不可能把眼前的事給忘了,顧國公的案子。

“顧國公的案子,你有幾成把握能辦好?”

姚鈞寧不懷疑南宮司的能力,但這事牽連甚廣,又是因她而起,哪兒能說不擔心就不擔心呢。

南宮司目光沉了兩分,拍拍她的肩膀,進了主臥,姚鈞寧跟著進去,然後……

“你這是幹什麼?”

姚鈞寧看著直奔衣櫥處,整理起衣服的南宮司。

南宮司回頭看了她一眼。

“顧國公貪汙受賄案子茲事體大,本王已受了命,要徹查此案,可能要通宵達旦處理公務,近些日子就住書房了。”

“啥!”

姚鈞寧一個高聲,差點兒把王府給震了。

南宮司瞧著她一手按著衣櫥,一手掐腰,歎息啊。

“王妃小點聲,花嬤嬤不喜歡喧鬧的人,小心她去額娘那說你不知規矩。”

“我還守你娘個規矩啊?南宮司你跟我玩什麼名堂呢,新婚之夜住書房不說了,這結婚第三天直接搬書房住去了,我丫的我……是被打入冷宮了嗎?這傳出去,我還要臉嗎?”

姚鈞寧問,南宮司蹙了下眉頭,沉思片刻後。

“寧兒你的意思是想本王……”

南宮司一步步逼近,快靠上了才停住,姚鈞寧頓時而呼吸有些不順。

“與你日日相濡以沫,夜夜春宵苦短,寵著你……下不來床嗎?”

南宮司邪魅地含笑說來,姚鈞寧那大眼睛,跟銅鈴一樣。

“你你說什麼呢!”

“你這麼不舍本王,難道本王會錯王妃意了?那王妃是什麼意思呢?”

南宮司在靠近一點,唇和唇基本就靠上了,漲紅臉的姚鈞寧知道這廝就是想看她發窘呢,於是乎忿忿然,啥也不顧地直接咬了上去。

姚鈞寧看著南宮司眼中閃過錯愕,不禁眼神兒挑釁,不僅僅隻有你會占便宜。

南宮司似乎讀出她的意思,也不推開,任由著她胡鬧,試探。

而因為身高差距,姚鈞寧頭很快昂不住了,見這人一點兒也不之羞,想放棄了,沒想到南宮司不樂意。

南宮司直接抱起她的身子高過自己的頭抵著櫥門上,再度含上姚鈞寧的小嘴兒。

這吻肯定比飯前的長,姚鈞寧軟綿綿地頭抵在南宮司肩膀上,聽著他粗重的呼吸聲。

“南宮司,你這接吻的技術哪兒學來的?你該真不會有一堆紅顏知己吧。”

“沒有,隻有你一人。”

“誰信啊,難不成你與生俱來的?”

“嗬嗬,說不準,這事本王很得心應手,與生俱來不為過。”南宮司笑來,而迷糊中的姚鈞寧卻抬起了頭,渙散的瞳孔漸漸收縮。

“怎麼了?”

南宮司察覺到她有點兒不對勁。

姚鈞寧直接兩手扒住了他的衣領。

“你個貨不會是當賊的時候還是個混跡酒吧的情場浪子吧!”

與生俱來?得心應手?去你大爺的!分明就是日積月累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