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手還沒接過呢,就先被南宮司先拿去了。
“老師,本王替寧兒謝過您的這番心意了。”
姚鈞寧被說完話的南宮司拉著走了,無奈下衝著吳鎮尷尬笑著。
“你幹嘛啊,慢點,鬆一點,你拉的我手腕疼。”
姚鈞寧另一隻手拍著南宮司。
上了馬車後的姚鈞寧就看著南宮司手裏的香囊,這貨拿著不給她什麼意思啊,想據為己有嗎?
“喂,人家給我的新婚禮物,還我。”
姚鈞寧沒好氣地說道,上手搶,南宮司輕鬆躲避了她的動作,放在鼻息前聞了聞。
須臾後丟進了姚鈞寧懷裏。
姚鈞寧一臉兒無語。
“你這人,吃錯藥啦。”
“沒有。”
“靠,你今天是不是要跟我說一天的沒有、沒事,發生什麼了,突然性情大變,是不是成婚完,就幡然醒悟失了自由身,後悔娶我了。”
姚鈞寧不禁鄙夷著,這事不少見,結完婚就後悔的多了去。
南宮司轉過臉來看向她,目色沉沉,如同幽潭,深不可測。
“幹嘛這麼看我,到底怎麼了?酒喝多了難受,還是生病了?”
姚鈞寧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也不熱啊。
南宮司一動不動讓她對比著兩個人的溫度,直到她收回手時,那種消失的觸碰讓他心頭被針刺了般,不自覺地伸手抓住她的手。
姚鈞寧見自己手被這人抓住,頓住了,心兒發緊,昨夜裏那股不祥之感又冒出來了。
“南宮司,你怎麼了,不說話還裝深沉,嚇唬人啊,快給我清醒點。”
姚鈞寧雖不滿,但完全沒有一絲要收回手的意思,隻是想快點兒搞清楚南宮司怎麼了。
“我……”
好不容易開口了,竟然隻說了一個字,姚鈞寧瞪著大眼等他下言呢,但南宮司就是不說了,還鬆開了她的手。
“沒事,隻是感慨成婚罷了。”
“感慨?有你這麼……變/態的感慨嗎?不知道別人會擔心啊。”
姚鈞寧後半句聲音漸小,南宮司也沒計較的樣子,反倒又用著複雜的目光瞧她。
“喂喂喂,南宮司,你這麼看我,看得我心慌慌的,昨個是我不好,沒等你回來就扯了紅蓋頭,那還不是你……你自己跑書房睡啊,哪有新婚之夜丟下新娘子睡書房的,我一生氣沒忍得住就……”
“寧兒。”
南宮司一聲叫喚打斷了姚鈞寧的話。
姚鈞寧怔怔地看著他,結果他還沒說話呢,馬車不知怎麼的顛簸了下,姚鈞寧沒坐穩,直接丟人趴他身上去。
懊惱中的姚鈞寧抬起頭,勉強地笑來,可下一順。
一張放大的臉直逼她而來,在她驚呼之前,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要說的話。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閉起眼,姚鈞寧被他眼中的幽光所吸引,忘了掙紮,任憑南宮司撬開唇齒,勾起她的小舌,糾纏不休,越吻越凶猛。
狂野的節奏,姚鈞寧直接應付不來,隻覺一股灼熱在燃燒著她全身的血液,莫名的悸動狠狠在她心間狂躁起來,令她迷惘。
靠,這貨不會現在想洞房花燭吧。
馬車裏?
察覺到姚鈞寧的走神,南宮司直接懲罰性地咬著她的唇,姚鈞寧直接叮嚀出聲,這一呻/吟,直接點了更大的火,瘋狂一蹴而就。
意識在逐漸沉淪,身體在發軟無力。
隨波逐流中的姚鈞寧還能想到的是,這人屬狗的嗎,咬得她熱麻麻的,沸騰的熱意令她心髒快炸裂了。
吻了多久她已然不知。
眼中,唇上,心間,腦海……被吻暈眩之前,她身體的感官與思考的意識隻剩……這個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