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兒見過額娘。”南宮司一邊說著,一邊擋在姚鈞寧的跟前,護妻護的有點過。

“額娘沒打她,沒罵她,你緊張什麼。”宸妃明眼一瞧,佯作冷臉說道,南宮司餘光瞥了姚鈞寧,姚鈞寧尷尬假笑,說實話她現在另可站在宸妃身邊,也不想站在這貨跟旁,這貨著實太迷了。

“三殿下,宸妃娘娘隻是找我來說說話。”

“額娘,寧兒不懂事,規矩禮數不到之處,額娘勿怪,兒臣先帶她回去了,改日再來給額娘請安。”

南宮司很幹脆,直奔主題,就是要帶人走。

宸妃白了他一眼。

“兒大不中留,去去去,帶你的王妃走吧,額娘這是容不下你了,小丫頭,記住本宮今日跟你說的話,等你們成婚之日再見吧。”

宸妃嫌棄地說來,南宮司麵不改色,連一絲懺愧都沒有,拉著姚鈞寧一同拜別,急急要走。

“三殿下,你等下,娘娘還賞賜我東西呢。”

姚鈞寧小聲嘀咕著,想要掙紮,隔著老遠,宸妃竟然都聽見了。

“先跟他回去,東西本宮會命人直接送到你舅舅的府上的。”

得了,這宸妃真是打心底對南宮司好。

皇宮長廊,姚鈞寧還想多瞧兩眼,開開眼,哪知南宮司出了宸香閣的門,臉就黑的不行,甚至動作有幾分粗魯地將姚鈞寧塞進馬車。

馬車速度不慢,姚鈞寧和南宮司對立而坐,姚鈞寧腦子裏還蹦噠著宸妃跟她說的話呢。

這玉佩的原主人是南宮司的弑母仇人。

也就是說南宮司的生母死於當年的謀反案?

這劇情跳動的,姚鈞寧都快跟不上節奏了。

“那個……”

“等出了宮門再說。”

姚鈞寧隻說了兩個字就被南宮司打斷了,瞧著他一臉陰沉的模樣,和往日裏道貌岸然倒是大相徑庭。

馬車一路直奔,竟到了城外的一出別院。

這南宮司到底有多少個窩啊,狡兔有三窟,這南宮司都不止三個窩了,皇宮,王府,藥爐,如今加上這……

“這是哪啊?”

“隨我來。”

南宮司的聲音少了些許的溫柔,姚鈞寧滿腹的話憋著呢,沒想到南宮司沒帶她到屋裏歇歇,而是到了……祠堂。

幹淨而整潔的祠堂,焚香的清香味迎麵而來,而祠堂上擺放的是一個未落名的排位。

臥槽,難不成這是……

姚鈞寧還沒想呢,南宮司已然點了香磕頭祭拜。

所以這真是他生母的牌位?

“寧兒你也跪下。”

“我……好吧。”

死者為大,就當祭拜長輩了,姚鈞寧按著他的路數也來了一遍。

做完之後,祠堂就這麼安靜了,南宮司不發一語,看著沒有立名字牌位,姚鈞寧腦子有點亂,想說些什麼,可看著南宮司目光裏透著沉寂般的哀傷,她也就憋著了。

陪了半個時辰後,姚鈞寧嘴巴是忍住了,但是那個肚子啊,一大早折騰到現在,她可什麼東西都沒吃呢。

咕嚕嚕的響聲響徹了整個祠堂,姚鈞寧耳根發熱,捂住肚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的南宮司終於抬起頭來,轉身。

“去哪啊?”

話都沒有一句就走了,姚鈞寧立馬追上去。

書房,南宮司吩咐了兩句,很快便端上了一桌的菜,姚鈞寧口水忍不住,連連咽了幾口唾沫。

南宮司仍舊不發話,悶悶地也不知在那想啥呢。

“南宮司,你先別憂鬱了,要不吱個聲,發個話,可以開動啥的,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