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為有了霍柔雪那個新歡,所以嫌棄她這個舊愛了。
不對啊!她明明是來找宮羽涼算賬的,怎麼變成給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嫌棄?
“不是用眼,用手是吧?那我就把你的手剁下來。”趁著自己現在有姿勢上的優勢,她快速從男人身上挪開,然後去拿剛剛那把刀。
男人坐起身,邊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邊看著可人兒。
將刀從地上撿起,刹那間,林妖嬈覺得自己有了滿滿的安全感。
“為什麼要告我?”她手持尖刀,朝男人一步步走來。
“你不識字?給你的法院傳票上麵不是寫得很清楚嗎?”男人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愧疚。
她手裏握著刀的力度,又重了幾分,對自己冷血無情的男人,她絕不能心慈手軟。
“你明明就知道笑笑是我的寶貝,既然你已經和別的女人結婚,為什麼還要搶走我最心愛的寶貝?”
男人輕眯起自己的鷹眸,聲音低沉的說道,“笑笑也是我的寶貝,我能給笑笑很多,你給不了它的東西。”
不就是錢嗎?她現在也是有錢人,笑笑想要的東西,她也可以給它買到。
“是嗎?那請問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給笑笑母愛?”她將刀對準男人心髒的位置。
“我是給不了笑笑母愛,但雪兒可以,請問林小姐你,怎麼給笑笑父愛?”
欺負她現在是個單身狗,但不代表沒人追求她。
“我分分鍾鍾可以找個人結婚,而且他一定比你更適合做笑笑的父親。不過,像霍柔雪那麼有心機的人,不配做笑笑的母親。”
輕抿了抿唇,她繼續說道,“宮先生,笑笑好歹是你親生閨女,你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它,長大後成為像霍柔雪那樣的女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折手段,心狠手辣,甚至還會威脅到別人的生命。”
沈夢就是一個被殘害的最好例子,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霍柔雪成為笑笑的母親。
“林小姐,你此言差矣,想得到自己要的東西,就必須付出比別人更多的代價,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況且,笑笑教育方麵的問題,我會親力親為,林小姐不用擔憂。”
她讓自己不停的吸氣吐氣,宮先生昨晚和霍柔雪洞房花燭後,就變成了霍柔雪的人,拚命說著對方的好話。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果不是殺人要償命的話,她真的很想將宮羽涼和霍柔雪統統滅口。
“宮羽涼,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口才真的很好,都把黑的說成白的了。我坐等霍柔雪付出比別人更多代價的那一天,笑笑在我身邊,誰也休想把它搶走。”
“竟然你連告我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那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裏,從今往後,我們恩斷義絕。你宮羽涼充其量,就是我的前夫,我不會再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再對一個把她都告上法庭的男人念念不忘,真的會連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這樣最好不過,我對你也沒感情,以後我們就過好各自的生活,至於誰能爭取到笑笑的撫養權,法官說了算。”
宮先生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靠,聽到她對他沒有感情了,竟然這麼高興。
鮮血宛若染紅了她的眼,她要把宮羽涼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輕俯下身,她的刀在男人心髒的位置上比劃著,隨時都有可能會刺下去。
“宮先生,你覺得,法官會把笑笑判給一個沒有心的父親撫養嗎?”
男人一臉無波無瀾,沒有絲毫的恐懼,“林小姐,你再靠近一點,就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她嫣然一笑,“我對你的心跳聲不感興趣,對你的心感興趣。你說,我把你的心挖出來後放在桌子上,它還會不會跳動著?”
“林小姐,我建議你,可以挖出來看看?”
威脅她?哼,要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手起手落間,她的刀已經劃破男人的襯衫。
“宮先生,我的刀現在和你心髒所相隔的距離,隻有短短幾厘米哦?我覺得,我可以先劃破你的皮,然後再一步一步靠近你的心髒——”
愛情,真的會讓人瘋癲成魔。
男人伸手,拍打開了她的刀,迅速起身,他終究還是不習慣,自己在下麵,她在上麵的姿勢。
“宮羽涼,你這是在害怕嗎?我就是喜歡看你害怕的樣子。”她的刀再次男人。
但,這次真的血淋淋,那抹鮮紅色,驚豔了她的目光,也嚇得她連忙鬆手。
“你為什麼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