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製服驚喜,宮羽涼肯定會嘲笑她之前的所作所為,打死都不能說。
“你確定你不說?”男人臉上的笑顏,看起來很危險。
她輕點了點頭,“不說不說就是不說,我現在是病人,還是你女兒的媽咪,你不能威脅我?”
“我沒說要威脅你,就你那智商,會出什麼主意我還不知道?”聽聽,宮先生這口氣,說得好像有多了解她一樣。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我這智商會出什麼主意?”她一臉不屑一顧。
“你該不會是給敏敏出了,你自己第一次見到我時所用的主意吧?”
她整個人石化了,這猜得未免也太準了些吧!
不,她不信這個邪。
“宮羽涼,你剛剛是不是在外麵偷聽我說話?”她一臉氣憤,說起話來倒也中氣十足。
自從見過寶寶後,她渾身上下就充滿了能量。
“怎麼可能?我是和二哥在聊天。”
她很不服氣,“那你為什麼能猜得這麼準?”
男人輕聳了聳肩,“因為我特別聰明,而你特別蠢。”
難道她是開始一孕傻三年的傳統了嗎?所以她給慕思敏出的法子特別簡單,才會一下子被宮羽涼給猜中。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之所以會變得這麼蠢,還不是因為給你生了個寶貝女兒,你竟然一點都不體諒,還這麼直白的罵我。”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嗚嗚嗚——”
男人皺了皺眉頭,心裏有些鬱悶的想,這生了孩子的女人,果然會比較多愁善感。
不過,他沒在林妖嬈的眼角找尋到淚水的痕跡。
“林小姐,你這哭功真的很一般,沒有眼淚也不說弄點水。”
靠,她在哭得這麼累,男人竟然還說她哭功很一般。
“宮羽涼,有本事你哭個逼真點的給本姑奶奶看看。”
宮羽涼邊喂她喝水,邊問道,“我幹嘛要哭?”
她確實是說得有些口渴了,將整杯水喝了下去後,她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是你自己說我哭功一般,那就說明你哭功很好,眼見為實,你證明給我看啊!”
男人一臉認真嚴肅的想了很久,才回答她的話語。
“我剛做爸爸,女兒又那麼可愛,我為什麼要哭?”
輕哼一聲,這男人,擺明了就是在裝傻充愣,她多說無益,隻會被氣得夠嗆。
“宮先生,我能不能吃東西啦?那樣我才有體力下床,去看笑笑。好想再抱抱它,總之,我已經被它的笑顏徹底給融化了。”
男人搖了搖頭,“你現在隻能喝水,什麼都不能吃?好羨慕自己,沒事就能去看笑笑。”
太不公平了,真的太不公平了,笑笑明明是從她肚子裏生出來,但現在最得益的人是宮羽。
“宮先生,做人要厚道。你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照顧我,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照顧,知道嗎?我現在是很需要你的。”
她輕眨著大眼眸,不讓她吃東西,不讓她去看笑笑,那宮羽涼也休想去看笑笑。
“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照顧?那請問林小姐你,需要什麼樣的貼身照顧?”
這男人肯定是故意想歪,讓她麵紅耳赤。
“我的意思是,你得二十四小時都出現在我麵前。”
男人似笑非笑的問道,“我要上洗手間的時候,也得在你麵前嗎?”
又想歪了,這男人的思想越來越不行,將來可不能讓他把笑笑給教壞了。
“除了上洗手間的時候,我說宮先生,你以後可別在笑笑麵前說這樣的話,它是個女孩子,不像你這麼不害臊。”
有個人跟你鬥嘴,時間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溜得好快。
警察來找她對口供是一個星期後的事情,她已經可以下病床自由活動了,就是醫生讓她暫時還得留院觀察。
江向晚也來了,沒有披頭散發,也沒有衣衫不整,就是比平常多了一副手銬。
市長千金的女兒,觸犯了法律,自然會有特別的優待,但憑什麼由她來買單?
想起那天江向晚的所作所為,她恨到極致,早在心裏暗自發誓,一定要讓江向晚付出慘重的代價。
她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的人,江向晚比必須如此?
“三少,我們是來問宮太太一些事情,還有,讓她和江小姐對一下口供?”警察叔叔對宮羽涼倒是彬彬有禮。
“阿涼,我知道你一定會還我清白的對不對?我真的沒有推嬈嬈下樓,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