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祺和慕思敏的訂婚典禮已算完成,雖然過程有了點小插曲,但這並沒有阻礙到結果。
宮羽涼淡漠的點了點頭,“能,我陪你一起去。”
他和林妖嬈離開的時候,江向晚正好來到慕思敏的身旁,準備跟她訴說一些事情,絕對的唯恐天下不亂。
才剛走出大廳,林妖嬈就收到了白初夏發來的信息。
“嬈嬈,我環遊世界去了,等我回來,一定給你帶很多禮物。”
看完信息,她立馬撥出了白初夏的號碼。
這次,白初夏有接聽了電話。
“大白,你現在在那裏?”
“我在去機場的路上,嬈嬈,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我知道你盡力了,戒指真的是你拿的嗎?你丫該不會真蠢到覺得沒了戒指,宮羽祺和慕思敏就訂不成婚吧!”
白初夏一接通電話,她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還故意壓低自己說話的聲音。
“是我拿走的,但已經被我扔進河裏了,宮羽祺現在不會跟我走,等他結婚的時候更不會跟我走,所以,我環遊世界去了,不想再麵對。”
白初夏這倒是承認得幹脆利落,但那戒指老貴老貴的,丟進河裏,聽著都讓人覺得肉疼。
“下次別做這麼蠢的事情,那我祝你蜜月愉快,一路順風,千萬記得給我買禮物,等你強勢歸來。”
掛了電話,她轉過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宮羽涼。
“戒指是被她拿走的,已經沉入河底,那現在該怎麼辦?”
男人一臉雲淡風輕,和她的焦躁不安成為兩個極端。
“二哥應該沒打算跟她要回戒指,我們去找二哥聊聊。”
隻要宮羽祺不計較戒指的事情,那沈馨茹就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好,我們這就找二哥去。”
她挽過宮羽涼的胳膊,重新往大廳裏步了進去。
宮羽祺正和慕思敏忙著同別人敬酒,趁著慕思敏去上洗手間的某個空隙,她和宮羽涼攔截了宮羽祺。
“二叔,戒指的事情你準備繼續追究下去嗎?”
宮羽祺反問道,“她肯把戒指還給我?”
“哦!這個啊!戒指已經被扔進河裏,要不我幫二叔你問問是在那條河?”她哭笑不得的說道。
“不用,就當送給她好了。”
二叔真大方,二叔棒棒噠!
“我替她謝謝二叔了,那二叔你繼續敬酒。”不追究就好,她的任務圓滿完成。
“二少爺,不好啦!慕小姐暈倒在洗手間門口,而且受傷的地方是脖子——”
她和宮羽涼才正準備轉身離開,夜星就匆匆忙忙跑過來說道。
滿臉錯愣,還是宮羽涼拉著她來到洗手間的門口,林宇桐已經在幫慕思敏止血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宮羽祺一臉鐵青的看著平躺在地上的慕思敏。
眾人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洗手間,這又是個沒有監控的地方,看來是某些人故意鑽空子,晃過神來的林妖嬈情不禁開始猜想,誰會是傷害慕思敏的凶手?
白初夏可以排除,因為她已經在去環遊世界的路上,那應該是其它愛慕宮羽祺的人?
林宇桐幫慕思敏簡單的處理下傷口後,宮羽祺就將她打橫抱起。
準新娘子受傷了,那這個訂婚典禮也就沒必要再繼續下去,而且,這個訂婚典禮有點危險,賓客們為了自身安全著想,也想早早離開。
可能是為了封鎖消息,送賓客們離開的人,竟然是宮老爺子,這招真厲害。
宮羽祺和林宇桐將慕思敏送到醫院,而林妖嬈和宮羽涼也一起陪同。
慕思敏被送入了急救室,主治醫生自然是林宇桐,她和宮羽涼,還有宮羽祺在急救室外麵候著。
“怎麼會這樣?”宮羽祺看著宮羽涼問道。
“夜星剛剛看過監控器,說是在敏敏暈倒在洗手間門口之前,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口袋的人離開了洗手間。”
呃,怎麼聽起來像是個蓄謀已久的謀殺案?她緊閉著雙唇,覺得自己保持沉默,好好聽別人的分析為妙。
“就是說,看不清那黑衣人的臉?”
聽完宮羽祺的話語,宮羽涼點了點頭,“對,看不清楚。”
宮羽祺輕皺著眉頭,開始了漫長的思考,氣氛很是尷尬。
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總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但又怕自己說什麼錯什麼?
監控沒法看清那人的臉,等慕思敏醒過來,說不定她有看清那人的臉?
可,畢竟傷到的是脖子,古人不是很流行自殺的時候往脖子上抹一刀嗎?
她胡思亂想著,急救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