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個俯衝,簡單的一招擒拿就將那個叛徒輕易扣下,任他百般掙脫也無濟於事。
“放開我!”
白凡冷哼,直接將他捆綁,然後拖著他的腳往回走,那個方向,便是老首長與幾位好友吃飯的地方。
當白凡拖著叛徒來到老首長的麵前時,後者先是一喜,但看清了投毒之人時,一瞬間又仿佛老了十歲,他揮了揮手,道。
“白凡,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既然叛徒被抓到了,相信我也就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了,我的幾位至交老友好不容易聚一次,我便不來插足那個叛徒有關的事了。”
白凡點了點頭,他知道老首長認識這個叛徒,並且關係匪淺,但大局為重,他還是選擇了大義滅親,可他不願意去麵對這個事實,所以把這件事交給自己全權處理。
而那個叛徒在見到老首長後便再也沒有大吵大鬧了,反而一直低著腦袋一言不發,不知道是愧疚還是因為不知所措。
接下來,老首長與幾個老者似乎是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閑聊,而白凡拖著那個叛徒下去,準備嚴刑逼問。
找出幕後真正的主使者,為了確保老首長的安全,那個凶手越是早日找出來,越好!
逼問室中,白凡將那個叛徒隨手扔在地上,他冷冷的道:“說吧,是誰指使你下毒的,我想你也不想被這些東西碰到,所以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那個叛徒張了張嘴,雙眼驚恐的睜大,似乎非常的害怕,猶豫不決,他在顧及那個幕後的黑手。
“不能說,我會死的,不能說!”他道。
白凡冷笑,他一指戳中他身上的一處穴位,那個叛徒頓時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嚎,他的腦袋上青筋根根暴起,兩隻眼幾乎突出,雙手不能控製的捶打地麵,轉眼間鮮血淋漓。
“我說,我說,那個人是......”
聲音戛然而止,那個叛徒竟然死了,被一記子彈直接爆頭,白凡沒有任何的防備,眼睜睜的看著叛徒死了,白凡又驚又怒。
他連忙利用方程式感應殺手的方位,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是一個狙擊手,否則以他的警覺性不可能沒有任何發現。
很快,他便感應到了那個神秘人,他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叛徒死了,現在唯一的線索便是那個神秘的殺手,白凡說什麼也不會讓他逃走,否則一切的準備都成了徒勞,老首長依舊麵臨著隨時會被暗算的情境,這不是白凡願意看到的。
那個神秘人反應也是極快,看到白凡追出來後,毫不猶豫的就放棄了自己的狙擊槍,快速逃跑,看來他對白凡很了解。
能夠判斷出自己並非白凡的對手,所以直接棄槍,迅速做出反應往人多、建築物多的地方跑。
白凡冷哼,為了不引起騷亂,他直接利用方程式搜索,無論那個神秘人跑到哪裏,他都能很快的追上去,好幾次差點就讓那殺手栽在了自己的手中。
很快,他就被白凡逼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偏僻郊區,那個殺手回左右四看,這裏草木稀少,連躲藏都地方都不好找,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和白凡拚了。
他摸出一把消音手槍,快手奪人直接向白凡開了一槍,後者靈敏閃過,閃身衝刺上去,近身準備與他**相搏。
神秘人一眼看穿他的目的,連忙後退,他是一個遠程射手,論**的搏擊術怎麼可能比得過擁有方程式在身的,並且實力強悍的白凡。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避開,用最快的速度與白凡拉開了距離,在這期間,他還不忘再向白凡開了一槍,拖慢了後者的速度,可見他槍法造詣的渾厚底蘊。
如此一來,白凡暫時性的居然對他無可奈何,這讓白凡又冷了幾分,但也不見他苦惱,他在等機會,方程式能少用他還是要盡量少用。
兩人你來我往糾纏了很久,那個神秘人想盡辦法欲要逃離白凡的視線,可白凡卻好像跗骨之蛆,怎麼甩也甩不掉,而白凡想要近身那個神秘人,他又如同水中泥鰍,怎麼抓也抓不住。
白凡一點也不見急色,他在等......
終於,那個神秘人的子彈耗盡,隻見他臉色猛然大變,迅速暴退,想要趕緊裝上子彈,白凡暗道一聲:“好機會!”
便乘此撲身而上,為了防止殺手服毒自殺,他利用方程式點了他的穴位,讓他無法動彈,然後他自己順勢擒主神秘人的雙手,成功捕獲了這個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