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敢誰是王八,來吧。”白凡從腰間拔出軍刀來,那人一看,立即傻眼。雖然他的刀比白凡的長了20厘米,但是利刃無情,誰知道會不會自己被利刃刺中,但兄弟們都笑著慫恿:“好哇,打,兄弟,讓他變成太監。”
這家夥一聽兄弟們對自己竟然這麼有信心,卻更加害怕。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裝模作樣的嚇唬別人可以,但真正實戰,可不能參與。但現在自己是騎虎難下,不能丟這臉麵。他被逼無奈了,上前將刀一亮說:“你現在認輸,我就放你一馬,給你家留個傳宗接代的,也算是給我積積陰德,認輸吧?”
白凡早知道他害怕,將手中的軍刀一揮,發出嗡嗡的聲音說:“你是害怕了吧?我家要不要傳宗接代,不需要你來操心。來吧,少廢話。”
白凡自問刀法嫻熟,有豐富的實戰經驗。而對方這家夥,身體強壯但脂肪量較多,動作顯然非常不便。若論速度,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在他還沒有出手之間,能輕而易舉的將刀子放在他的脖子上麵。世界上的功夫,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老三,別跟他廢話,直接砍他。”席偉有些沉不住氣了,剛才在遊泳池真是丟盡了顏麵,不打得白凡兩條腿,他就真難消這心頭之恨。
白凡將那軍刀,在手指頭上如同電風扇轉動一樣轉了幾圈,驚得本來就內心發虛的老三,額頭的汗都流下來了,雖然在路燈之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像是剛剛淋了一場雷陣雨似的。
“開始。”席偉大叫一聲。那老三啊的大叫出聲,揮刀朝白凡斜劈過來。白凡早將身子一繞,快步轉到他的身後,從後麵用軍刀刀背勒住了他的脖子。這個動物,如同淩波微步一般,奧妙而又疾速,讓席偉都大吃一驚。
那男子感覺肚子上一冷,往看一下,刀子竟然在自己脖子上架著。白凡諷刺道:“老三,我現在是不是要動刀子才對?”
“啊,不,不,小哥,您大人有大量,不與我計較,我知道你的厲害,我不管了不管了。”
白凡卻說:“那可不成,願賭服輸。如果是我輸了,你肯定不會放過我。”說完抬起頭盯著席偉說:“來吧,把刀給我扔過來,我親手替他自宮。”
“不要啊,不要,不要。”老三嚇壞了。白凡說:“剛才還氣勢洶洶,現在怎麼就成了懦夫了?”
那老三不再吭聲,席偉有些害怕的說:“白凡,你放了他,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算了?你調戲我的女對象,現在又找人來打我,還這麼算了。你要算,我可不要這麼算了。”他說著用左手勒住老三的脖子,右手的刀在他的小腹下方舞了舞,嚇得老三眼瞪得比牛眼還大,嘴中求饒道:“爺爺,爺爺,不要打我了,千萬要高抬貴手,求求你,求求你。”
白凡看著席偉笑說:“看看這就是你的兄弟,物以類聚,看來你也隻是一個懦夫罷了。”
席偉滿臉愧色,自己的兄弟竟然如此丟臉,他真想狠狠的將這個老三教訓一頓,便說:“喂,我們是言出必行的人,你要動手就快動手,不要像個娘兒們一樣羅羅嗦嗦,婆婆媽媽的。”
“哎喲,你看你看,你的大哥都說讓我閹割你,看樣子你們倆仇恨挺大的,他竟然要你斷子絕孫?嗬嗬,你以後我看還是別跟著他混了,跟著我混吧。”
那老三本就無比生氣,聽到白凡這樣慫恿的話,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席偉破口大罵說:“偉哥,哼,虧我一直跟你出生入死,兩肋插刀,你竟然拿我的命根當兒戲,好,老子以後再不跟你混,算我瞎了狗眼。”
這可氣到席偉了,他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老三,跟我這幾年來從來沒有虧待過你, 在這個時候怎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真是個廢物。”偉哥嘴巴如刀,看樣子對這個兄弟恨之入骨。
“我沒有?好,以後咱們各走各的路。你走你的洋官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哼。”他氣得一臉通紅。白凡鬆開刀來說:“你走吧,記住,你的子孫後代,都是我白凡賜給你們的性命。”
誰知道他剛放開那人,那老三就迅速一揮刀,直接朝白凡的脖子上刺了過來。白凡早有準備,當即向後一退,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將他踢得捂住肚子,難受的蹲在地上。
旁邊三人立即上前拔刀準備上前砍,白凡早有準備,手槍掏了出來,指著幾人說:“警察,不許動。”那席偉一聽白凡竟然是警察,手中的刀鏗鏘一聲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