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的跑車最便宜,但是因為剛剛起步,所以也並沒有比別人的車差。很快,白凡的車就落在了最後,馮虎的車跑到第二,第三名是黃飛。他們的距離大概在兩米左右。而白凡的車落下太多了,足有一丈來遠。
可能是因為心事重重,注意力不專一。他並沒有爭強好勝的心,雖然即使輸了,也隻是輸了一輛跑車而已,他對錢的概念沒有這麼重要。
他按下按鈕,跑車的上蓋自動打開後,並收縮起來。陽光照射在車上麵,讓白凡眼睛發酸。汽車如火箭一般嗖的從路上飛馳而過。在最前麵的林星星,用汽車喇叭說道:“後麵的一些蝸牛,快點兒啊,我都拉開你們20米了。”
白凡將油門踩到跟兒,也隻能達到這速度,他的跑車,與那幾個富二代的跑車,相差太遠。再加上他現在根本無心爭強好勝,所以並不能贏。
終於,過了十分鍾後,他竟然與剩下三人的車相距已經超過50米。正在此時,胡凡從後麵衝了上來,竟然跟他並駕齊驅。打開窗戶朝白凡打招呼說:“喂,兄弟,怎麼回事兒,你的車怎麼這麼慢。”
白凡沒有回答,胡凡又說:“要不要我幫你開?”白凡沒有吭聲,油門一直沒有停下。速度盡管很快,便是那出租車竟然比自己的跑車快,這倒讓白凡內心嘖嘖稱奇。他的車也是很昂貴的,怎麼就這麼慢呢。那幾人已經甩開他很遠了,已經有五六十米。胡凡對他說:“如果你想贏,就將你速度表下麵的那個插頭拔掉。”
“什麼?”
“拔掉之後,車速能達到每小時300公裏。”
他大聲的說。白凡有些不相信,趕緊將車前櫃打開,看到速度表下方,果然有個插口,但是根本無法拔下,那是固定的金屬。能贏才是王道,他拔出軍刀,直接一刀割下。隻聽到嗞嗞兩聲,火星四冒。
整個跑車速度頓時加到了每秒鍾達到50米的速度,驚得他失聲尖叫:“我擦,這是怎麼回事兒?”
那邊的胡凡跟在他身後處,被他甩開老遠。前方的林星星用喇叭說:“那個傻比已經被我們甩開百米遠了,這一次他的車輸定了。”
黃飛笑說:“誰讓他上次裝逼,竟然敢在我們雙飛大俠麵前班門弄斧,就得讓他多損失點兒。”汽車每秒鍾達到50米的時候,眼睛看周圍的物景,都無法看清楚。還好這條公路相對還是比較直的,既然有拐彎的地方,因為公路較寬,跑車又窄,所以不會出大事。
馮虎也在喇叭中笑說:“那個混蛋,他輸定了。還有五分鍾,就要到達鍾點了,看看咱們誰是第一吧。”說完他將油門一踩,跑車嗡的直接衝到第一。
四輛跑車如同一條遊蛇,在山間馳聘。從上空看去,速度快的簡直要超過火箭。白凡感覺汽車有些失控,趕緊鬆了一下油門,稍降了一下速度。正在此時,車嗡的一聲,嗞嗞,像是摩擦到了什麼。
他一看,竟然是擦到了黃飛的跑車,直接將他的倒車鏡給摩擦掉了。那黃飛看到是白凡,趕緊說:“這小子跟上來了,大家小心。”
白凡的跑車嗞的一聲,又超過了林星星。這家夥還以為是黃飛超過了自己,按下喇叭說:“黃飛,你跑不過我的。”
“那不是我,是那小子。”
“啊?”林星星還沒反應過來,白凡的車已經差一米就追上了馮虎。跑車的引擎發出嗡嗡的聲音,排氣管中的煙霧,像是著火一樣噴了出來。
馮虎這胖子是個賽車高手,從倒車鏡中看到白凡的車有此般速度,歎道:“這小子竟然拆掉了限速儀,他是找死呢!”他趕緊避讓到一邊兒,因為速度太快,如果撞在他的車上麵,他也必死無疑。在這麼快的速度下,兩車如果稍有相撞,那就可能是玩命的。
白凡趁機超過了他,跑到了第一。但是越往後越難行,後麵是一個錯綜交雜的立交橋,四周是圓形,想要達到對麵,必須從橋上環馳而過。白凡速度太快,想在橋上快速行駛顯然是不可能的,他要減速,否則衝出橋麵,那可是會墜毀的。
他將油門稍鬆了一下,跑車速度減緩,來到立交橋上,白凡輕輕一打,跑車繞過了立交橋。再往後行,再有兩分鍾時間就可以到達終點,但是他卻在百米之外就發現,前麵竟然是還沒有完成的大橋,前麵是星江分支,至少也得有五十米寬。
白凡由於急著到達終點,根本沒有停下,眼看隻剩百米之餘,想停車基本是不可能的。看到前方是個斷橋之時,驚得他啊的閉上眼睛,將油門踩到最根部。跑車嗖的一聲,從斷橋上麵直接飛馳而出,整個車劃過半空,白凡額頭的汗一下子全冒了出來。
在半空中他睜開眼來,跑車竟然飛了起來,就差五米,四米,一米。白凡趕緊閉上眼睛,他能看到腳下的江水正在湍湍而流,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砰!”跑車重重的砸在了對麵的橋墩上麵,他整個人被震的猛的向前彈起,安全帶幾乎要勒進骨頭中。
整個人像是要散架一樣,全身疼痛。跑車向前跑了一會兒,終於到達了前麵的路口處,白凡才停了下來。那三個富二代,看到斷橋後,急忙減速後,來了個急刹車,三輛車齊刷刷的停在了斷橋頭處,看著下麵的江水,久久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