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他一聽白凡竟然不怕他,就非常生氣。
“你欺善怕惡,我是惡人,我有什麼可怕的。不信的話你就出手,我讓你斷兩條手臂。”
白凡知道來者不善,所以主動來起了攻擊。飯堂裏的學生們,知道又有好戲看了。平日裏,他們被學校裏的這些惡霸欺負得不敢吭聲,每星期老老實實的交保護費。現在白凡來了,他是個正義之士,不畏強惡。
所以,同學們都希望他能好好教訓這班混蛋一回兒,要下狠手,但也不要太狠,若打傷了人,或打死了人,那可是要被抓起來負法律責任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打敗我?”那男子很是凶惡。
“應該說是輕輕鬆鬆,就能打的你叫爺爺。”白凡輕笑著說。那男子身後跟著五六名黃毛男子,看著就不像是好人。“你?好,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打一場。”他將拳頭握了握,指頭喀嚓直響。
白凡卻說:“報上名來,我不打無名鼠輩。”
“你馬的,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程大天。”
“我看是剩放屁差不多。”
“你,去你馬的。”說著一拳打了過來。白凡早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將他踹出三米多遠,將後麵的五六個兄弟,一下子全踹倒在地,一群人倒在地麵兒上,哎喲哎喲的痛叫著。
白凡站穩身子,搖了搖頭說:“你功夫太差了,除了外表嚇人,但是實戰也不過如此。外表隻能嚇到懦夫,但是真正的獅子,一頭肥羊是嚇不到他的,回家再練練去吧,程大天,程狗屁!”
那程大天被兄弟們扶了起來,生氣的說:“別扶我,剛才是我沒注意,太輕敵,我們再來一次。!”
“再來你也不行,別逞能了,那一腳後,你體力至少要下降大半兒,還在我麵前裝?”白凡一句話讓他露了底,他哼了一聲,真想拿刀砍了白凡。但是,對他們這些小幫派來講,如果嚇不住他,又不能用暴力取勝,那就隻能認栽,最好不要亂惹。否則就像羊惹惡狼,徒損失自己。
白凡將衣服提了提,轉身在旁邊的自動售貨機上,刷了一瓶紅牛。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後,側過臉來發現,這程大天還在原地。楚嫣婷有些害怕,走過來說:“白凡,你要不要繼續上前教訓教訓他。”
“不用,他要站在這兒,就在站在這兒吧。他不走,是因為他要麵子,怕別人說他害怕,到時候他們蠍子幫收保護費都沒的收了,我們走,不用管他。”
“你不怕別人說你膽小嗎,不敢再打?”
“我沒必要向別人證明。”白凡跟楚嫣婷從側門走了出去。下午,又是體育課上。白凡正在做俯臥撐,李和塵走了過來。他轉來學校,已經一周了,從來沒有與白凡說過話。
這次,他主動前來,倒讓白凡有些心驚。“白凡。”
白凡停止鍛煉,坐在地上,流著汗水說:“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想跟你交個朋友。”
“你跟我交朋友?”
“是的。”李和塵將手伸了出來。白凡並沒有接住,因為白凡內心裏比較仇富。說實話,雖然他現在比較有錢,但因為他出身貧苦,小時候經常被有錢人看不起,所以直到現在,他都覺得富有是一種罪,他覺得那些富有的人,大都是壞人。
“為什麼不握我的手?”李和塵收起手來笑著問。白凡眯著眼睛,因為陽光很刺眼。“我認為我們恐怕做不了朋友。”
“為什麼這麼說呢,我覺得我們是同一類人,以後多多關照。”說完再次伸出手來,白凡這次卻沒有拒絕,握住了他的手。
“我覺得你很孤獨,我跟你一樣,我也很孤獨。我們可以聊聊,說不定我們有共同點呢。”他笑著說。
白凡認為他是富二代,沒想到對自己說話倒是客氣。便說:“好哇,聊什麼呢?”李和塵坐在他身邊,說道:“聊家世吧,我其實不喜歡跟學校的其它男生接近,我晚上放學,就開車回到自己的大酒店裏睡覺。”
“我沒你這麼有錢。”
“其實我認為,我跟你的命運不會相差多少。”他很謙虛的說。白凡說:“你知道我的命運?”
“看得出一些。”
“我沒你那麼有錢和高調。”白凡不屑的將頭扭向一邊兒。李和塵笑說:“那是我爸硬要我那樣做的,說要有麵子,他是個愛麵子的人,對我而言,我不喜歡這些表麵的形式主義的排場。”
白凡說:“你也吃過苦?”
“當然,在我十歲之前,一直很苦,那時候我爸爸整天不在身邊兒,我甚至沒有見過他。在我十二歲那年,我爸爸才找到我,並且給了我很多錢,所以我墮落了,我不斷的花錢,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