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白凡嘴角一勾,邪笑道。
“你要耍流氓?”容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說對了。”兩個人已經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了,白凡字字清晰的說道。
容樺已經清晰的感覺到白凡已經壓到了自己的身上,心裏雖然緊張,肢體上卻又表現出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神態,隻見她眼睛一翻,白了白凡一眼,嫵媚道:“流氓。”
“我就流氓了。”說著,白凡繼續俯身,壓向身下的容樺。
眼見如此,容樺閉上眼睛,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可是,她胸前的急促起伏卻出賣了她不安的內心。
此時,白凡任由自己濁熱的呼吸打在容樺的臉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沒有向前,也沒有向後,自顧的打量著眼前的容樺,長長的睫毛,外加一雙勾魂的大眼睛,足以讓男人心動不已,更何況她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誘人的嫵媚,以前那足以讓人神魂巔倒的體香,這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尤物。
“你在幹什麼?”時間過了五六秒鍾,容樺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副笑麵孔,不禁問道。
“欣賞。”白凡嘖嘖的說道。
“欣賞我嗎?”容樺嘴角一咧,白了白凡一眼,自信的說道。
“在欣賞一個處女。”白凡嘴角的弧度變大了,他的手毫不猶豫的罩向容樺的胸部。
容樺感覺身體的局部一緊,隨即身體變得緊繃了,但是,她卻沒有動一動的意思,嘴上道:“我可不是什麼處女。”
“我回來再試。”說著,白凡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自顧的說道。
如此反複,容樺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的盎然了,饒有興趣的坐起來,也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自然道:“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會害怕嗎?”白凡收斂了笑容,同樣自然道:“隻是,現在有正事要罷了。”
說完,白凡不理會愕然的容樺,自顧的離開了她的臥室。
看著白凡消失的身影,容樺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圓潤,最後,她笑吟吟的自言自語,道:“我就喜歡這樣的,雖然動作生硬,卻又霸道無比,極有安全感,美色當前,又能分清時間,大腦足夠的清醒,大概,或許,應該,他真的殺過人?”
且不說白凡和容樺的事情,就說離開新華夏酒吧的肥三,身不轉的直奔自己的住處,這是一幢九十平米的,南北通透的小戶型兒,如果仔細觀察,雖說是處於第三層,但是,相對於十幾層的樓高來說,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也從側麵說明的肥三並不是一個富有的人,而房子內的裝修,卻十分的豪華,從家居的品味來看,這幢房子以現代簡約的手法裝修,在擺件上,卻是透著奢華的意思,一個個的小玩意兒,看起來不起眼,如果碰到行家,看著這滿屋子的瓷器和字畫,拿起任何一件來,都可以過萬了,這也間接的說明,現在的肥三,似乎變成有錢人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肥三亦是如此。
事實上,肥三的心情極度的不好,下令動容樺,讓他有種墜墜不安的感覺,雖說現在容樺虎落平陽,但是,即使沒有了牙齒的老虎,還有那一撲和一剪可以用,一旦容樺真的下狠手了,現在的他還是會疲於應付,這令他的內心焦燥不安。
就在肥三幾乎要爆發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敲響了,砰砰的聲音不緊不慢,仿佛春風一樣。
這個時候被人打擾,肥三極度的憤怒,一雙眼睛瞪大了,怒道:“他媽的”
倒是女人愣在床上,下意識的扯過薄被子蓋住了身體,一雙眸子閃爍不定,透著驚恐,整個人想要躲到肥三的身後,緊張道:“三哥,有人在敲門”
“老子知道。”肥三憤怒的說道。
“有人在敲臥室的門。”看著不耐煩的肥三,女人吞咽了口吐沫,感覺嘴唇發幹。
“他媽的,老子知道有人在敲門。”肥三回頭瞪了一眼女人,狠狠的說道。
“三哥”女人唯唯諾諾,緊張道:“這間房子的鑰匙隻有你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