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宋岱昀瞪著宋汝安,道:“哪裏有當父親的這樣說自己女兒的。”
“這個白凡看著挺簡單的,不過,他似乎隱藏著什麼,你跟他交往的時候,要多加注意。”囑咐了一句,宋汝安自顧的離開了。
“好。”宋岱昀點點頭,自然的說道,心裏卻不以為然,心想:“不就是一個小保安嗎。”
“你真跟他交往了啊?”安媽媽眼前一亮,驚喜的說道。
“沒有。”宋岱昀當即否定道。
“交往了就說,咱們家又不閑貧愛福,況且,你嫁出去了,我跟你爸也了卻一門心思,當然了,嫁之前,還是要考察一下這個白凡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吃軟飯的,還是不行的。”安媽媽自顧的嘮叨著,端是語重心長。
宋岱昀:“”
新華夏酒吧外,肥三挺著一個大肚子,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褲叉子,外加一雙灰色的球鞋,將市井之氣,二流子的氣息表達到了極致,隻見他皺著眉頭,一雙不大的眸子仿佛要鎖到一起了,嘴角還叼著一根煙,不時的冒著猩紅光芒,又不時的抬頭看著新華夏酒吧的招牌,連連歎氣。
在肥三的周圍,站著七八個高他一頭的漢子,這些人倒是衣衫周整,統一著裝,大熱的天兒,上身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衣,再加一條黑色的領帶,頗像是寫字樓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他們的下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服褲,外加一雙一塵不染,擦的晃眼的皮鞋,更給他們增加了幾分辦公的氣息,隻是,他們眼睛裏不時流露出來的彪悍氣息,讓這分刻意營造出來的舒適感煙消雲散。
如果說他們像是辦公室文員,不如直接說他們像是電影裏的黑色會。
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今天的新華夏酒吧冷冷清清,一個客人都沒有。
容樺坐在吧台邊上,她慵懶的倚在吧台上,手裏還拿著一杯藍色妖姬慢悠悠的晃著,端是迷人的緊。
“容姐,肥三在外麵,看樣子,根本就沒有走的打算。”調酒師看了看空蕩蕩的酒吧,氣憤的說道。
“是嗎?”容姐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的笑容,呢喃道:“他果然不是個男人。”
“他就是個沒有情義的小人。”調酒師恨恨的說道。
“是嗎?”容姐回眸一笑,嘴角掛著嫵媚的笑容,眼睛卻透著迷離。
“是的。”調酒師一怔,慌張的說道。
“別盯著我的胸看了,你在店裏呆著,我出去看看什麼情況。”說著,容姐就站了起來,邁開子,如同春風中的楊柳一樣,搖擺著朝著新華夏酒吧的門口走去。
“容姐,我沒有。”調酒師緊張又略帶著結巴的說道。
聽到調酒師的話,容姐駐足而立,頸部轉動,回眸一笑,朝著調酒師眨了眨眼,曖昧道:“你是我的人,看看我的胸,我又不會掉塊肉”
調酒師覺得口舌幹燥,露出一抹苦笑。
夜晚的風,已經帶著些許的涼意,即使如此,也依然有更多的燥熱充斥在天地間,新華夏酒吧的門口,肥三的手下們眼神一凜,渾身變得緊繃了,甚至有那麼三五個人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嘴唇。
此時,肥三背對著新華夏酒吧,仰望著黑洞洞的天空,內心無比的糾結。
“噠,噠,噠”一連續頗有韻律的節奏聲消失在大街上,容樺扭著性感的身體,出現在肥三的背後,抬手輕輕的拍了拍肥三的肩膀,妖嬈道:“三哥,又想我了嗎?”
肥三打了個激靈,渾身一顫,又變得僵硬了,緩慢的轉身,道:“想了。”
“所以,你就來找我了?”聽到肥三的話,容樺咯咯的笑著,花枝亂顫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咬”她兩口。
“白凡。”肥三吞咽了口吐沫,吐出兩個字。
“想白凡了?”容樺嫵媚的白了肥三一眼,抬手輕輕的推了肥三一把,嬌笑道:“三哥,你什麼時候改喜歡男人了?”
“我找他有事。”肥三注視著容樺,最後,臨說話時,他的眼神移開了,同時,也變得閃爍不定。
“是嗎?”容樺輕飄飄的說道。
“是的。”肥三點點頭,暗暗的吐了口氣,認真的說道。
“他是我的員工,有什麼事情,先跟我說說吧。”容樺大包大攬的說道。
“我跟你說不著。”瞥了容樺一眼,肥三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