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倆人大敗,大哥辯解道:“後來是客,謙虛才是待客之道嘛,頭一把咱不好意思贏你,怕你以後對自己沒信心!”行!我信你!擺子,開局!大哥又說話了:“小五兒啊,剛你說的算話不?你可是說自己隻要一麵子兒的啊,都正事開始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聲明啊,不是我們一定要欺負你,隻不過我們就是想讓你為自己的狂妄付出點代價!…”四哥一臉讚同的點頭…我恨的牙咬的“嘣嘣”響,可也沒辦法,一麵子兒漏洞太大了,殺了足足三個小時終於還是因為雙拳不敵四手慘敗遭淩…院內立刻響起了震徹域內的大笑,一麵笑一麵自誇,還不忘每隔一秒鍾貶我一句:“啥臭棋簍子哦,還敢跟我下,還吹得山響…”第三局我瞄準時機飛車奪帥,得意洋洋的反擊:“剛我是大意失荊州!你還真以為我菜呢?…”
大哥仿佛祖傳地痞般的耍賴:“將軍的時候人家都是提醒的啊,那像你這樣的,一聲不響敲悶棍!你這個不合規矩!”“能將死就成,我告訴你了還讓你躲啊,傻瓜才那樣呢!”吵了半天也沒辯解清楚,主要是對方倆嗓門兒,我就一個,噪音製造方麵人家的優勢比我大!沒辦法隻能靠實力了,於是如火如荼的咱開始第四局。
第四局沒開始多久,二哥就回來了,臉紅的仿佛剛補完一噸人參,腳歪的都快提不起來了…我扭頭好奇的問道:“咋這麼晚才…?”後撇的餘光裏發現四哥伸手飛快的偷走了我一匹馬…這家夥!虧我當初跟著他鞍前馬後的,一到實事兒竟然挖我牆角兒!…“甭提了!”二哥懊喪的歎息:“送碎嘴回家剛出來,迎麵碰見一幫老同學,唉呀媽呀,忒熱情了,二話不說拉著就到了館子!哎呀,有幾年沒見了,那聊的話題可就太多了,聊著聊著就開始拚酒了,拚完白的拚紅的,拚完紅的拚啤的…要不是我借‘尿遁’出來,不知道得整到啥時候呢…”大哥強忍著樂漫不經心的問:“你都沒上過學哪來的啥子同學嘛?”二哥強辯道:“工作中學習學習中工作嘛,一般我的工友我都叫他同學,怎麼?有意見?…哎呀,太困了,回屋躺會兒,晚飯甭叫我!”摸著“咕咕”響的肚子二哥閃電般奔向廚房…
前麵二哥剛走,後麵三哥的前腳踏進院門。衣服都被撕得差點成肚兜兒了,平光鏡的一片鏡片兒也不知道飛到那裏去了…倆條退吧,仿佛神經都不經大腦指揮的橫向扭曲著往前跨邁…慘的喲~就像被一群剛出獄的搶劫犯問候了下…二哥四哥少見三哥的這種樣子,一起抬頭問道:“怎麼了?”…我趕緊把剛掛掉的車拉了上來,順便抽掉了對方的一個炮,然後抬頭。
“安撫完碎嘴大姐的那一幫手下,剛出門就碰到了一幫老同學,太熱情了,非要拉著我去酒館搓一頓,喝完白的喝紅的,喝完紅的喝啤的,最後牛奶都喝完了還不夠,那幾個非得叫囂著要把桌子切吧切吧端上來再湊個拚盤…要不是我機靈借‘尿遁’回來,指不定得到什麼時候呢…”
“你也有同學?”我問。“我們做職業的一起學手藝的都是同學!好了,不說了,太他嘛的困了,我回去眯會兒,晚飯甭叫我!”我心裏暗笑著朝一溜兒小跑的往廚房去的三哥喊:“今天我們倒也沒準備晚飯啊,我們仨剛去外麵小賣鋪一人吃了碗炸醬麵…廚房吧,還剩今天早上咱們沒吃完的倆硬饅頭…”話沒說完廚房裏傳來一陣劇烈的武鬥…
熬到晚上十二點,仍沒決出高低來,不是我繼續不下去了,關鍵是俺的墮落來了。我隻好聲明:“不是我鬥不過你們,隻是我的老同學也來了,我也得去拚酒去,你們自己研究吧…”
不料我樂意人家墮落同誌還不樂意了還,振振有詞的道:“你接著呀,我也蠻喜歡玩兒這個的!”…我倒是想,可更想的還是‘拚酒’…於是眼睜睜看著四哥飛快的坐下無奈的說:“我倒是想啊,可四哥那體格兒我又打不過他…”墮落同誌活動了下手腕說:“沒關係!我可以幫你解決!”我冷汗刷刷的,連忙擺手:“算了吧,人民內部矛盾自己解決!”說完我就開始思考這麼一個比較高雅的問題:你說這麼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旁邊又有滿足你犯罪要求的必然條件,貌似她也沒有製止你犯罪的能力,再然後勒,這個罪名勒還可以或大或小…你說這麼好的條件,你要不小小的犯個錯誤你對得起你自己的父母對得起你自己的民族麼?…鑒於此意,我開始有話沒話的胡搭訕,順便拉近我和墮落之間的距離…她倒沒注意,一邊回頭跟我胡亂的聊著,一邊開始和剛才的我一樣著急的給戰鬥中的倆人支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