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仔細給他研究:“三哥那活兒好做,你隻要…”
“不行不行!你知道老三是做啥子的不?飛簷走壁劫富濟貧哎!我這人長的這麼帥,(三哥咬牙切齒中…)又這麼善良(三哥緊握雙拳…),又這麼的手腳幹淨(三哥眼睛流出血來…),還這麼的老實巴交(三哥忍了忍,木忍住,吐了…),你說像我這麼有著光輝形象的人你讓我去幹那缺德事兒,你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麼?”…我忍啊忍啊,木忍住,笑的岔了氣兒…。
三哥將二哥按倒在地一頓胖揍,邊打邊說:“你的意思是我長得醜,心地險惡,手腳不幹淨,還…麼?天底下沒有比我更善良的人了,我告訴你!別說是你這麼侮辱我,就是上帝來了敢這麼說我我也照打!……”“
天迅速的暗了下去,陰雲密布…
三哥趕緊閉上嘴巴,並且低眉順眼的一動不動…
“這麼著吧,你跟我們得了!”我推心置腹的拍著二哥的肩膀。
二哥一臉委屈的點頭,仿佛我誘騙了他剛買的棒棒糖。
說幹就幹,四哥去年切西瓜的水果刀還在屋裏,我把它拿了出來遞給二哥讓他找感覺,四哥特意交代:“出來混的,刀法不好不打緊,最怕的是你刀法太好,拿刀你並不見得就是為了砍人,大多數都是為了被別人砍!他讓你流血,他就得賠錢!你記好這一點啊,上去二話不說先揀要害往對方刀口上撞,血淌的越多這利潤空間就越大!………”
二哥臉白的仿佛剛抹了厚厚一層珍珠護膚霜,對一臉得意的四哥說:“靠譜不?人家要是不給錢咋辦?鄉裏鄉親的,咱又不好意思去告他…”
四哥一臉無所謂的說:“沒事!鄉裏鄉親的,他把人打殘了他不好意思不給,就算手頭緊,他也會打借條的,再怎麼說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嗬嗬,甭用這麼不信任的眼光看我,真的,我就打了好幾千的借條了,沒事!”
“…”“…”
大概也就練了有十幾天吧,二哥就咋咋呼呼的要我們評論他的刀法。湊合著還能看吧,反正十幾天時間能把一把水果刀舞的跟團白光似的,也算是人才了!…大家象征性的鼓掌…
二哥得意洋洋的炫耀成績:“絕對達標!要不你們試下?…”大家客氣的擺手並一再表示絕對相信,二哥不依不饒…,於是我象征性的把手中的瓜子朝二哥飛舞的白光中扔了進去…
“轟”的一聲巨響,仿佛整個小四合院都晃了晃…,白光消失,二哥手中的刀結結實實的砍在自己臂彎上,血淌的跟九八年的洪水似的,二哥得意的大笑:“賠錢!…”
大家發自內心的熱烈鼓掌,四哥由衷的讚歎:“好手段!這技術得普及,一定得普及!”我不確定的打斷他們道:“先別廢話!讓我再試一下!…”“秀逗了吧?是我刀法好!我…,睡夢裏吧,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兒給了我一本武功秘籍,我這幾天白天想夜裏哭,憋著勁兒的練,再加上本人……”。我煩了二哥那漫無邊際的洋洋灑灑,於是把手中的瓜子彈向院中的老桃樹,“轟”的一聲巨響,打小兒看著我們在泥水裏摸打滾爬的曆史見證被炸的全是沫子的灑了一地…大家都愣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二哥最先反映過來,咽了咽吐沫,白著臉苦笑:“哪個啥吧,我失血過多了,眼都是黑的,唉,回屋躺一會兒…”…三哥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的仿佛看到了殺父仇人,還是四哥眼光長遠:“這個以後啊,小五兒同誌你就主抓政治工作好了,打架您別出手,千萬別出,您一出,咱幫經濟至少得倒退五十年!”我一臉任勞任怨的點頭。
“還有啊,老二的刀法不行!媽的,本來還以為有多牛逼呢,日個,竟然能擋炸彈,………啥破人吧,一點兒水平都沒有!……”
晚上我閑著沒事,把手裏的瓜子兒翻來覆去的折騰,最後拆成了一堆零件也木發現特別之處,最後隻能斷定:本人有特異功能!三哥在一旁看的口水直流,一個勁兒的問我小時候是不是有啥奇遇,問的煩了,我就天馬行空的忽悠他:“五歲那年,睡覺時候吧,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兒給了我一本武功秘籍,我這幾天白天想夜裏哭,憋著勁兒的練,再加上本人天資聰明,玉樹淩風,小宇宙爆發我就領悟了,這些年為了顧全大局我是一直憋著呀,單等關鍵時候發光發熱維護世界和平呢,不曾想二哥那家夥太氣人,讓我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
二哥最近有點不妙!手臂受傷這事兒在小區傳的比超女都讓人耳渲目染了,再加上好多善良的退休老幹部用各種文藝形式編纂修改,把二哥的這次受傷上升到了民族國家世界的高度,好多人踴躍捐款,門口兒見天都堵滿了來看望的人群,個個哭的稀裏嘩啦的,時間久了,連我們幾個都覺得可能二哥真的維護了世界和平……可都這樣了,他那相好兒的都木來看過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