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你覺得笑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齊鑫最懂我,直接打消我所有想法:“你想我和她湊一對兒?告訴你啊,別瞎琢磨。別說我最不缺的是女人,就算我缺女人也不能去幹這種事。”
“喲喲喲…瞧你還把自己當聖人了。這叫救人於危難之中,你懂不懂啊?再說,要你試試和笑笑有感覺,說不定還能真誠一對兒呢?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道理你懂吧?”
“行了這事改天再說,我唱歌去了啊,包間裏可還有妹妹等著我呢。”
齊鑫總是這樣,一說到正事不愛聽的時候就要找借口掛電話。我對著嘟嘟響的電話罵咧了幾句,還是覺得心裏的氣兒不順,衝陽台上正在晾衣服的郝健大喊:“哥哥…進屋xxoo啦…”
“好,馬上來…”郝健答應著走進來,蹲在我麵前舉著雙手伸出舌頭:“主人,請問你是有需求了嗎?”
郝健就像是我的慰安男,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拿這事兒來解悶。一番疏通之後,心情肯定就會大好。偶爾也會齷蹉的想,笑笑那麼離不開王小帥,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
這事兒在郝健開導下,我慢慢也想明白了些,就算我著急上火想他們分手,人家不分我也沒有辦法。後來葉子出差回來,我把這事兒給她說了下,她和郝健也差不多是一個意思。畢竟是笑笑的感情問題,我們就算關係再好,也不偏去生拉硬拽的幹什麼。
但出了這件事後,我開始有意的疏遠笑笑。因為不想看到她再被打的時候那副可憐樣,我不想自己跟著她一次次的著急上火。所以我們平時都沒怎麼聯係,偶爾在簽名裏看下相互的狀態。
眼看著年底越來越近,離商量好辦婚禮的日子也越來越近,我才對婚禮這事莫名的緊張起來。原本商量好的年前我爸媽和我們一起,回他們老家舉辦婚禮,順便也是去他們家認個門。婚禮結束後我爸媽就回家,我們過完年之後再回營雲縣辦婚禮。
婆婆倒是早就來電話讓我們上班別著急回去,家裏什麼他們都會提前準備好。到時候的婚禮,我和郝健就隻需要出個人就行。從這點兒來看,我媽絕對比我婆婆矯情。她就像沒結過婚似的,一天一個電話一會兒問我酒店定哪兒?一會兒問請帖買什麼樣的?
我這是第一次發現,我媽也是個沒主見的主。我這樣說她的時候她還不樂意,她說這完全是因為我不好伺候,萬一做的不好了我得發飆。最後我一生氣索性讓她放手,和郝健挑了個周末,回營雲縣把不能在麗都定的東西都給定好。為了節約開支,所有的請帖和糖盒,都是我和郝健回麗都利用周末的時候,去批發市場精挑細選後再往家裏搬。糖也是自己去外麵買散裝的,然後兩人下班後就在家裏裝。等齊鑫要開車回去的時候,就讓他一車幫我把這些東西都給拉了回去。
我們提前了一天帶著我爸媽回到郝健他們家裏,按照營雲縣結婚的風俗,一般都是婚禮當天直接就去酒店就是。可他舅來把我們接回到家裏,還沒下車就發現他們家門口已經搭起了戲台子。在戲台子旁邊,還有幾個老頭兒沒事在那擺弄樂器。
這…也太誇張了吧?別說我,就連我爸媽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勁兒的問我:“他們這邊結婚,都這麼熱鬧啊?”
我也是第一次嫁到這邊好不好?我又怎麼會知道?
我一下車,戲台子旁那幾個老頭,就開始吹嗩呐的吹嗩呐,打鼓的打鼓。這把我嚇得夠嗆,連忙往郝健身後一縮:“不會是今兒結婚吧?”
“嗬嗬…我們這邊都是提前都要開始熱鬧的,沒事兒。”
婆婆帶著公公還有其他的親戚,從家裏迎了出來,對我爸媽說著客套話:“路上辛苦了。”
這架勢完全是迎接國家領導人的狀態好嗎?我真心給驚到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被人夾道歡迎。頓時就覺得當新娘子的感覺很好,至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公婆把我們迎到後院為我們結婚才新蓋的房子裏,郝莉又趕忙給我們拿來烤火器讓我們烤火,小叔子也張羅著幫我們倒水倒茶。把我們安頓下來,大家又出去不知道在忙什麼,就留我和郝健陪我爸媽嗑瓜子聊天。
尼瑪這感覺,完全就是老子來參加別人婚禮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