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咱們不熟(1 / 2)

最使人疲憊的往往不是道路的遙遠,而是你心中的鬱悶;最使人頹廢的往往不是前途的坎坷,而是你自信的喪失;最使人痛苦的往往不是生活的不幸,而是你希望的破滅;最使人絕望的往往不是挫折的打擊,而是你心靈的死亡。

公孫碧瑤內心很是痛苦、疲憊、鬱悶、彷徨。從見到楊帥開始,從紫薇故意刁難他,從嚐他第一口飯菜,似乎自己已經在關注他。如果沒有後來,或許隻是路人甲,最多也就是偶然會想起他做的飯萊是那麼美味可口。

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意外,特別是自己未著片縷被他抱在懷裏,雖說是為了救她而事急從權,清白身子畢竟已經被他糟蹋,公孫碧瑤也隻能認命,從骨子裏,她就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她自認為自己的身體被他看了,被他摸了,這是夫君才有的權利,她再有不甘,也無可奈何。

可聽到楊帥竟然是惡人穀的小惡人,公孫碧瑤又無法忍受,想起師付臨死時的痛苦,她又恨不得殺了小惡人。見他跑了,竟然都不哄她一下,恨心立起,隻想抓住小壞蛋,然後一小口一小口地咬死他算了,省得自己不被他氣死。

公孫碧瑤這時後哪有俠女風範,純純的是一個受傷的女人。她瘋一樣地去追楊帥,隻想活活地將他咬死。

楊帥無奈了,大聲呼喊道:“喂,你這瘋女人,你師付真不是惡人穀王遺風殺的,我以人格保證,王遺風五年前就一直在惡人穀末曾踏入江湖,你師付之死肯定有隱情。有人栽贓,有人陷害,你不能做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啊,喂,你還追,咱不玩了還不行嗎?”

楊帥欲哭無淚,兩人都受了內傷,再這麼折騰,離閻王殿就不遠了,不管了,老子不跑了。那娘們就是一個瘋子。公孫碧瑤見楊帥停了下來,靠在木屋邊上,想都沒想,就衝入他懷裏,落入了一個堅挺的懷抱,那胸膛卻是滾燙的。一口咬住他肩頭肉,恨恨地隻想咬死他,反正打不贏,還興咬不贏嗎?

楊帥啊了一聲,怒道:“公孫碧瑤,你瘋了,這樣會咬死人,咱又沒有殺你老公。”哦,不對,什麼亂七八糟,老子是她老公,還興殺自己的呀。不行,咬得太痛了,用手把公孫碧瑤的小臉使勁地抬過來,嘶,楊帥吸了一口冷氣,真的好疼,可看到公孫碧瑤眼裏盡是苦痛,茫然之色,那絕美的臉上全是不知所措,心中一疼,輕輕拭去她嘴角的血跡,竟然情不自禁吻上了她。

一張火熱的大嘴覆蓋在她櫻桃小口上,雙唇相觸帶著淚水的清涼感覺,渾身急劇顫抖,心髒加速跳動,卻讓公孫碧瑤頭腦中轟的一陣輕響,心髒都跳了出來,知覺頓時失去了幾分。所有的委屈在那一吻中仿佛落了幹淨。

“你——嗚——壞蛋——”公孫碧瑤淚珠兒簌簌滴落下來,拚命地一陣掙紮,想要逃脫開去,卻被他鐵鉗似的雙臂緊緊環住,一下也動彈不得。

其實,她聽到楊帥再三保證不是惡人穀殺她師傅的時候,她就不恨他了,隻是心中太多委屈和苦痛,如今一吻之下,所有的委屈和苦痛都消煙雲散。

公孫碧瑤的吻是青澀的,但不影響她的甜密,天啊,我心跳怎麼這麼快,雲裏霧力,仿佛要窒息了,她很是享受這種快樂,如春風拂柳,如醇酒入喉。

楊帥的舌頭不知幾時像水蛇一樣溜到了她的口裏,和她的舌尖糾纏,她想咬它一口,嗚嗚,有這麼欺負人的嗎?可她不敢,她喜歡這種幸福和心靈中真心崩出的快樂。

她又感到楊帥的長舌卷著她的舌尖,然後用他的雙唇含住,像要懲罰她一樣,含著她的舌尖拚命的允吸,彷佛她的舌尖塗滿了蜜汁。讓他流連忘返,嗚嗚,他太壞了。還是我墜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