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子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什麼叫剛才的戲?難道是演給她看的?
那女人最後一點利用的價值?難道就是做給她看,他是多麼的絕情?惡劣?還是和已婚的女人糾纏不清的變態?
冷冽把酒瓶子裏最後一點紅酒全部倒進了杯子裏,然後放在蒼子的手邊。
“別再花心思在我身上,不去計較什麼值得與不值得,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你。”然後,又拉了拉鴨舌帽,起身離開。
“我不會放棄的。”蒼子突然站起來對著那個背影用力的吼道。
“這樣隻會讓我更厭惡你而已。”頭也沒回,像是地獄傳來的聲音。
重重重重的在蒼子的心上劃了一個口子,鮮血狂噴不止。
“啊!”蒼子憤怒的一揮手打翻酒杯,酒瓶。
馬上傳來刺耳打碎的聲音,血液一樣的紅酒,潑撒在玻璃質的透明地板上,異常的刺眼。那個離去的背影沒有絲毫的停頓,逐漸的被人群淹沒,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她緊抓住心髒出的衣服,痛苦的用手支撐著倒下的身體,陰狠的說:“必須得到。”然後搖晃的下樓,走出酒吧!
像殘缺的幽靈被掩埋,惡魔正在誕生。
“等著吧!”在酒吧門口,蒼子舌舔被咬出血的嘴唇,邪氣十足的笑著。
郝煥宮接到電話便狂奔而來,聽到蒼子還算平靜的聲音,心也略微的寬了下。
是他通知冷冽去見蒼子的,那個變態竟然問他蒼子誰?郝煥宮當時就差點殺回heaven酒吧把那變態揍一頓。以前還說,他是蒼子的商標,竟然忘的這麼幹淨。
他知道那個變態和那個女人有關係,那個變態的行為總是特別的變態,他總是喜歡和已婚婦女糾纏,什麼不好惹就喜歡惹上流人士的老婆,簡直心理變態。並恬不知恥的說,很享受搶東西的快感。
那個女人是和他家族可以媲美的金鱗企業總經理的老婆,當看到蒼子詢問的眼神,他退縮了。他說不出口那女人和冷冽的關係,說是情人?還是被冷冽即將拋棄的對象?不管是哪個,都會另蒼子傷心,他不願看到她的眼淚。所以他通知冷冽,或許冷冽的絕情會讓蒼子死心。郝煥宮可是見識過冷冽變態式的絕情。搞不懂那些女人為什麼那麼癡迷那個變態。
一個漂亮的旋轉,他看到了正站在冷風中的蒼子,郝煥宮急忙跑下車,握住她冰冷的手,蒼子卻像觸電一樣把手縮了回去。郝煥宮的心瞬間像寒冬臘月。
不得不扯嘴角說:“上車吧!”
冷冽站在酒吧樓上的第13層窗口,喝著自己剛剛調配的長島冰茶,麵無表情的看著下麵的情景,然後邪魅的說:“沒腦子的女人。”
然後走回房內,看著周圍漆黑冰冷的房間,隻有微弱的月光從窗外射進來,印在那種絕美的臉上。
“好想你……”冷冽慢慢的撫摸著酒杯,悲傷的呢噥,一仰頭把杯子裏的長島冰茶全部喝掉。然後蜷縮在沙發上,思緒慢慢飄遠。
把蒼子送回櫻花別墅,郝煥宮坐在車裏望著蒼子的臥室,一片冰冷漆黑。
“不管過了多少年,你終究都不屬於我,那麼……我放棄。”說罷,一滴晶瑩的淚水落到真皮座椅上,濺起絕望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