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洛看著麵前那個隻留了兩隻眼睛在外麵的女孩子,嘴裏竟然說出那麼下流的話,不禁憤怒地說道:“不知羞!你一個女兒家!這也是你能說的嗎?”
看著司徒寒洛那漲紅的臉頰,朱雀更是想逗逗他了,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甜甜地問道:“那皇叔說說看,什麼又是嘉義不能說的呢?嘉義年紀小,自幼跟隨師父,師父從未教過,要不,以後就煩勞皇叔教教嘉義,如何?”
“你——”司徒寒洛狠狠地瞪著朱雀,陡然閉嘴,隻憤怒地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嘴裏送。
朱雀詫異地看著司徒寒洛那渾然天成的優雅動作,不禁感歎:哎!連生氣都還保持得這麼優雅,真不愧是南詔國第一美男子啊!
感受到朱雀那熾熱的目光,司徒寒洛隻覺得渾身尷尬,放下手中的茶杯,冷言冷語道:“嘉義讓本王同行,難道就不怕那個孩子恨你?”他司徒寒洛可不是什麼善良之類!
“啊?多謝羽王擔心。不過,這是我操心的事兒,自然就不必勞煩王爺您操心了!倒是皇叔的好意,嘉義心領了!”
“你好似很有把握?”司徒寒洛對於朱雀那明明是個小丫頭,卻用大人一般的口氣與自己說話,顯得有些氣憤,可是卻隻好笑地問著朱雀。
“那王爺你呢?”朱雀不答反問道。
“本王什麼?”
“其實我還是有些疑惑的。撇開王爺的病不談,羽王至今應該二十有了吧?”朱雀淡淡地問道。
“是又如何?”
“王爺的府中至今為止無一名侍妾,妃子。這如何解釋?”
司徒寒洛突然憤恨地看著朱雀,她那調笑的眼神讓他更是氣憤。
不等司徒寒洛說什麼,朱雀又淡笑開口道:“皇叔不會真是喜歡男人吧?”
“你!”司徒寒洛麵色鐵青地看著朱雀,不屑道:“本王沒那喜好!”
“哦?既如此,那當初為何將那人藏起來?”
“要你多事!本王提醒你一句,別被人騙了!”本就已經是被朱雀發現的事實,他也沒什麼好狡辯的,隻得獨自憤恨。
朱雀微微有些吃驚地看著司徒寒洛,半響,才淡淡笑道:“謝謝你,皇叔,我記下了!就憑著今日你這一言,這個給你,收下!”朱雀從懷中取出一枚紅色令牌,遞給司徒寒洛。
司徒寒洛看著那小手中那枚奇怪的牌子,不解地問:“這是何物?”
“鳳凰令。算是信物一枚。”朱雀淡然笑道。其實這是剛才聽見司徒寒洛來了以後臨時起意的,而此刻便剛好有了這麼一個理由將這枚信物給他,隻是這枚鳳凰令,和先前的那些又是不同的。這是朱雀在南詔的時候尋到的一塊血玉雕刻而成,這是玉質,而非木質。而且這枚令牌,就真的隻是一方信物,再無別用。
司徒寒洛仍是滿心疑惑地看著朱雀,問道:“有何用?”
“無用。皇叔也可以不接。”
就在朱雀準備收回的時候,司徒寒洛伸手拿過了那枚令牌,仔細地翻看後收入懷中,問道:“本王真不知道你這個小丫頭究竟為何如此喜好這麼豔麗的色彩。”
“皇叔好奇?嗬嗬,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因為師父為我準備的衣物隻有紅色而已,這原因,是我也不知道的。不過好在我不討厭這顏色。”
“那你又為何蒙麵?本王可不相信事實真如太子所言那般。”
朱雀微眯雙眼,看了司徒寒洛一眼後移開看向屋外,淡淡道:“每個人都有些秘密,皇叔還是別太好奇比較好!”
司徒寒洛再無生氣,笑道:“本王的秘密都讓你這個小丫頭知曉全了,難道小丫頭還信不過本王?”
“嗬嗬,不是信不過皇叔,我隻是??????不希望爹娘陷入危機而已!”朱雀無奈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