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司徒寒洛。”
朱雀一說出那個名字,二人便不禁皺眉。羽王?小丫頭至今為止都未與他有過半分交涉,為何要他?
“為何是皇叔?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司徒雲痕終究沒老皇帝沉得住氣,首先問了起來。而南詔帝,則是一臉眉頭緊皺,若有所思地看著朱雀,眼眸中看不出是何情緒。
朱雀沒有回答,隻是用眼神示意了讓那些宮女太監和禮官都褪下。
南詔帝大手一揮,周圍伺候的人便整齊地褪下,整個殿裏,就剩下三人。朱雀這才淡淡說道:“很抱歉,至於原因,小丫頭不能說,因為這是人家的私事。小丫頭能告訴的皇帝爹爹和太子哥哥的是,羽王有病。”
“隻這一點嗎?”南詔帝眉頭依舊皺得緊緊的,問道。
朱雀詫異地看向南詔帝,問道:“難道皇帝爹爹都知道?”
“知道何事?”南詔帝不動聲色地反問道,緊緊地看著朱雀,而大殿裏的氣氛也驟然急升。
司徒雲痕不解父皇為何變得如此嚴肅,不過從他的語氣和表情中,他猜測這大概是件很隱秘並且很嚴重的事情,而這件事,被這個小丫頭發現了!他不禁好奇,到底是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個小丫頭卻知道?
朱雀卻隻是麵不改色地回道:“皇帝爹爹不必擔心,小丫頭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想治好羽王的病以後,為南詔留下一個真正的謙謙君子!我想皇帝爹爹應該不會想要留一個隱患在身邊,雖然能夠實時監視到對方的一舉一動,可是心裏終究是放心不下的!”
其實,她已經很肯定南詔帝知道羽王的一切,並且還派了人暗中監視。那一夜,她在見羽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
“你有把握治好他嗎?”皇帝的臉色終於微微地鬆動,淡淡地問道。
“羽王的病,不止是舊疾,還是頑疾。比那天下第一毒難治多了,而且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好得了的。我不能給皇帝爹爹肯定答案,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若羽王一日未康複,我公子姬便一日不會放他歸南詔!”
“好!不過,就算朕答應了你,羽王也未必會同意吧?你總不能讓朕強行下一道詔書讓他跟你走吧?”
臭皇帝!朱雀在心裏暗暗罵道,不動聲色地淡笑:“不必,我去見他一麵,他自會答應。”笑話,要是他不答應,她朱雀一定直接將他催眠了帶走!她可是好不容易說服了南宮殤離,怎麼能前功盡棄呢?哎!自己終究還是心太軟啊!
“好,隻要你可以說服羽王,朕便答應你的請求。”南詔帝淡淡微笑道。
“說話算話啊!太子哥哥作證!”朱雀一副你若反悔就不是人的臉色看著南詔帝。
“臭丫頭,朕乃九五之尊,你竟敢連朕的話也懷疑!”南詔帝憤憤地吼道。
“切,九五之尊又怎麼啦?還不是人?既然是人,那就有反悔的可能。好了,既然皇帝爹爹答應了,那小丫頭就不打擾您老人家啦,您老人家日理萬機,小丫頭就去羽王府蹭午飯去!”說完,拍拍屁股走人。
“臭丫頭,你不是說朕年輕英俊嗎?朕哪裏老啦?”南詔帝憤憤不平地衝著門口那個緋紅的背影喊道。又回頭怪異地看著司徒雲痕,幽怨地問道:“你確定這是你看上的人?你確定你和她一起走?將來不後悔?”
司徒雲痕淡笑地看著自己的父皇被一個小丫頭弄得失了威嚴,不禁揶揄道:“嗯,我總不能老是一個人讓您老人家欺負吧?找個能回來幫著我的小太子妃也不錯啊!”
“臭小子,別得瑟得太早!你啊!能不能得到那丫頭還是未知呢!別到時候受傷了回來抱著我哭鼻子!”
司徒雲痕不禁眼角狠狠地抽了抽,不過依舊溫柔地笑道:“父皇也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