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術法便是西方的詛咒之類,施加在一個人身上,可以給其加上負麵狀態。
譬如現在的趙乾,他身上至少有流血,昏迷,枯萎,致幻等四種效果。
每一種都是潛伏在趙乾的身體各處,不斷的施加負麵狀態。
這種詛咒術,倒也不是無敵,若趙乾能騰出一口氣來,也可以慢慢的將這些詛咒清楚。
可這白種人的術法便是流氓在這一點,除非你能瞬間消除,否則他便會如同牛皮糖一樣粘著你。
“趙乾必敗無疑。”方慎搖了搖頭,正準備離去,人群中,他卻突然被一人拉住手臂,回頭一看,正是趙宿瀧。
人群比較密集,也沒有太大空間留個兩人,導致於都快貼到一起了。
“這是?”方慎明知故問,
趙宿瀧踮起腳,附在方慎耳邊低聲說道:“想想辦法。”
周圍眼尖的人看出趙宿瀧的身份,有些老學究還在那歎氣:“世風日下,不守婦道。”
不過大部分人還是井井有味,趙家的女婿,誰不想當?尤其是趙宿瀧在京城,久有豔名。
方慎搖頭:“想不了,再者說了,你們趙家家大業大,難道沒人嗎?”
趙宿瀧貼的更近了,甚至於身體都挨到了一起,這讓方慎想起這女人在第一次見自己時,就若有若無的勾引。
“晝虎宗師說你修為與他相當,眾人隻當是個笑話,我們趙家卻深信不疑。”
方慎再笑:“真的就隻是個笑話,我何德何能,敢與晝虎宗師,相提並論?”
“當真不救?”趙宿瀧已然泫然欲泣。
三十多歲的女人做這個動作,卻不會讓人覺著突兀,隻會讓人更加憐惜。
方慎不由心軟,可就在此刻,前麵轟的一聲響,眾人起哄,再看過去時,趙乾已然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他的對手,正風度翩翩的向著眾人微笑。
已經快到方慎懷裏的趙宿瀧氣的一跺腳,憤然離去,順帶還看了方慎一眼。
隻不過那眼神裏,卻是有著諸多幽怨憤恨。
方慎無語,我就看個熱鬧,怎麼又趟上渾水了?
趙家的人扶起趙乾,不敢在此處多做停留。
不過旁人的議論卻是不停。
“這趙家的位置該讓出來咯。”
“是啊,這麼多天來,連續有人挑釁,趙家無一勝績,這臉可丟到姥姥家了。”
“我感覺是有人故意在整趙家啊。”
“不止是趙家,其他大家族日子也都不好過,不過這根我們無關,我們這些小蝦米就看看戲好了。”
“嘿!你們瞧!前麵趙家又讓人給堵上了!這他媽的還給不給人活路啊。”
“太過分了!”
“趙家這出來一趟,碰上三場約鬥了,看這架勢,是要把趙家給逼在別墅裏不能出門?”
“好家夥看看去,這下我看趙家能出什麼人來?難不成是要他們那傳說中克夫的小寡婦出來撐門麵了?”
方慎眉頭一挑,也跟著這些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