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汐裝作很著急的樣子:“是我!我是瀟汐,我會配合你們,現在先送她去醫院吧,不要耽誤了治療。”
秦墨的酒已經被舒鬱車禍的消息嚇醒了一半,他忙著為瀟汐作證:“瀟汐整個晚上都和我在一起。”
秦墨為瀟汐作證更激怒了舒鬱,她用力捶著地麵,吼道:“墨,你不要被她騙了,瀟汐,凶手!
秦墨剛想開口,被瀟汐攔住,“秦哥,我相信警察會調查清楚的,現在不要刺激舒鬱了,趕快送她去醫院,我去警局接受問訊。”
“謝謝瀟小姐配合!請上車吧!”
瀟汐上車後,警察問秦墨:“你和當事人什麼關係?”
“我是她愛人!”秦墨不假思索的說。
警察狐疑的看了一眼瀟汐,看樣子像是二女爭夫了。
舒鬱告訴警察,她在去找秦墨的路上接到了父母打來的電話,電話裏母親說前幾天有人上門威脅,她又說:“媽媽不是用家裏的電話打的,是一個公用電話,她說威脅他們的人不讓他們告訴任何人,否則會對他們下手。而之前瀟汐正巧拿過我爸媽的照片,說要報複我。”
“你確定電話是你媽打給你的嗎?”警察問。
“是!”舒鬱肯定的點點頭。
“那你把那個電話號碼提供給我們。”
舒鬱直接把手機遞給警察。
警局裏,瀟汐十分配合工作,警察的問題他無一不回答。
“案發當時你在哪?”
“普街的大排檔和秦墨吃飯。”
“你和舒鬱的愛人秦墨什麼關係?”
瀟汐淺笑,“隻是朋友。”
“除了秦墨誰能證明,你一直在普街的大排檔吃飯。”
“老板可以證明,當時接到舒鬱出事的電話,我們都急著往出跑,還忘了給老板錢,老板追了很長一段路,才追上我們。”
“你平時是駕白色豐田車號5766嗎?為什麼舒鬱會咬定是你駕車撞了她後逃逸。”
“她說的車子是我的,至於她為什麼會說是我撞了她,我就不知道了。”
“你和秦墨隻是朋友嗎?”警察懷疑的又問了一遍。
“隻是朋友!”瀟汐回答。
“瀟汐!”薑正浩匆忙的跑進來,見她沒事,才放下心。
“我沒事,是舒鬱出事了。”
“我們回去吧!”薑正浩不顧警察還在詢問,從凳子上把她拉起來。
秘書走上前,把一盒錄像帶放在桌上,“瀟小姐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如果警方還有什麼疑問的話,請直接律師,還望不要打擾瀟小姐。”
警察陪笑說:“我們隻是請瀟小姐過來做個調查,沒有別的意思。”
“瀟汐,收手吧!就算那些萬惡的人她們都一個個的死了,念愛就能回來了嗎?就算你把她們附在你身上的痛苦,全部還給他們,你就真的解脫了嗎?活在仇恨裏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幸福。你就甘心情願的重複舒鬱和蘇姬的路?別讓在天上的霍然,為你擔心。”正浩雙手嵌住瀟汐的肩膀,眼前這個女人完全不再是他第一次見到的樣子了,她的眼睛變得黑不見底。
“為什麼每一次都要重複同樣的話給我聽?”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得到舒鬱車禍的消息,隨之就聽說你被警察帶走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麼慌——”
“薑正浩!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失去霍然的那一刻,我在為念愛而活著,如今連念愛都失去了,我什麼都不再怕,她們從我身上奪走了什麼,我都要一一要回來。”瀟汐的眼睛裏寫滿了仇恨,她一意孤行的要一條路走到黑。她內心裏所有的愛,都被兩個她生命裏最重要的人帶走了,如今,剩下的,隻有了恨。
“你不是什麼都沒有,你還有我,我帶你去韓國,離開這個讓你遍體鱗傷的地方。那裏沒有人能傷害你!”
“在舒鬱沒有受到應受的懲罰之前,如果她還一意孤行的不承認自己錯了,那我永遠不會離開這,就算一起毀滅,我也要堅持到底。”
舒鬱的精神還是很恍惚,見瀟汐站在自己麵前,她拿起手邊的東西一頓亂拋,“你放了我爸媽,他們年紀大了,受不了驚嚇。”舒鬱央求道。
“我沒有你那麼卑鄙,我不會拿他們開刀。”瀟汐森冷的說,“你想知道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嗎?我告訴你,我隻是把你對我做的一切,重新在你身上做了一次實驗。產生幻覺的感覺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