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憶離開京都已經三天了,住進容家也已經兩天了,什麼線索也沒有,這裏的任何事看起來都那麼的正常,然,就是這平靜之下,有多少暗流湧動呢?
轉眼又是一天過去,容弘依舊沒有收到來自京都的消息,不禁有些煩躁。而落憶和李密等人也或暗或明的容家的宅子裏探索,結果很是失望。
“長公主,明日你就要啟程回京都了,還沒有考慮好嗎?”
“這個嘛,自然是考慮好了。”頓了頓,“我有個條件。”
容弘聞言眼睛眯了眯,“說說看。”
...
第五日一大早,落憶帶著李密幾人下了淩山,仍然是那小丫鬟領路,到山腳時,兩個小仆已經備好了馬匹等著他們。四人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容弘在房中聽著落憶幾人已經離去的消息點了點頭。隨即招手,一個男人如影子般出現在書桌旁。容弘將手中已經寫好的信交給男子,道,“務必讓他親自拆開。”那黑衣男子點點頭,隨即旋身離去。屋剩下的子裏又隻剩下了容弘一人,他這才露出眼底那抹血色的瘋狂。
再說落憶,與客棧留守的四人接應後立即回了京都,回府時已經是深夜了。落憶雖是有強大的內功心法支持,還是免不了一路顛簸的疲憊,回到府中簡單洗漱後便睡下了。
在落憶回府後,落炎的暗衛也告知了落炎這一消息,落炎心中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揮揮手讓辛苦了幾天的暗衛下去休息。他卻是揉了揉揉眉心,接下來可能要不太平一段時間了。
木清揚一聽說落憶回來了,便想著過去看看,卻被在門口的冬芽給擋了回去,說落憶已經睡下了。木清揚隻好撇撇嘴回了自己的屋子。而在無人看見的角落,慕連城一臉複雜的望向落憶的房門,若是此刻有燈光,便會發現原本俊朗的男子現在胡子拉渣,臉上還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慕連城在角落裏站了許久,連身上都凝上了霧氣,才慢慢踱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日,落憶睡得日上三竿才起。冬芽在外催了許久,落憶才勉勉強強趕上午膳的時候。待落憶打理好自己坐下時,發現桌上莫名多了兩個人,木清揚和曲蔚。要說木清揚來和她一起吃飯還說的過去,可是這個曲蔚,是怎麼一回事?
見落憶愣在房門口,木清揚催促道,“快點兒快點兒,小爺我等你等得都快餓死了。”曲蔚倒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落憶,笑眯眯的。不是說曲蔚回了家族嗎,也對,這都半月多了,也該回來了。
想著,在木清揚的催促下坐了下來,“那,吃飯吧。”落憶也確實餓了,趕路回京都的一天也沒好好吃頓飯,今天又直接睡過了早飯。
聽著落憶發話,木清揚立刻就開始夾菜,快速的撿了一大碗菜遞給放在落憶麵前,然後樂嗬嗬的望著她。落憶看了眼那小山包一樣的菜盤,眼角抽了抽。不過看著麵前大獻殷勤的男人,道了聲謝謝後,還是慢慢的挑起盤中的菜吃起來。木清揚見此嘴角的笑容更是咧大了,開心的刨著自己碗裏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