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禮,就這麼糊裏糊塗的結束了,我搬去了那個我的第一次創作,也是唯一一次創作的房子裏,這裏一切沒都變,還是我當初布置的一般,隻是很多地方都多了一些照片,或是我單人的,或是我們的結婚照,很多,但是布置的很舒服。
我就這麼在這住了下來,而我的房子就真的成了袁老一家,還有童葉棲息的地方,我不得不佩服這個一群人,在我離開我的房子後居然連鎖都換了,還不給我鑰匙,我問原因,結果隻有一句,“不許吵架回娘家。”
九天後,突然覺得不舒服,陳凱帶著我去醫院檢查,沒想到檢查的結果居然是懷孕了,這下好了,所有人又開始為了這麼一件小喜事沸騰了。
倒是我,不知為何,突然想起監獄裏的兩個人,有種小小的荒涼,撒了一個謊,帶著童葉,一起去看這兩個人,江微微還是一如當初那麼恨我,看到我的時候還是有殺了我的衝動,倒是黎博瀚冷靜了許多,看到我還有幾分愧疚。
從監獄出來的時候童葉問我為什麼要來這裏,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隻是突然就那麼想過來,想看看,畢竟當初的故事裏他們也曾出現過,即使戲份再少,卻也無可缺少。
“偌,江微微這麼恨你你不怕她出來會報複你嗎,要知道一直以來她都把你當成了奪她愛人和幸福的儈子手,即使你來看她千萬次也都沒有用,在她的心裏,你已經被定位了仇人,而且根深蒂固。”
童葉很小心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這句話讓我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我總覺得有些事情也許真的被童葉說準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事,說實在的我真的很怕,我怕看到江微微的那雙眼睛,她的愛沒有錯,隻是她的癡迷害了她,可是到現在,她仍舊那般癡迷,沒有一點點的悔悟。
深吸一口氣,想壓製住那抹不安的情緒,換上了笑容,看了看身邊的童葉,“你還不打算原諒蕭正楠嗎?”
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幹脆就讓它跳過去,隻是我的這個問題剛脫出口,童葉就撇開了我的眼睛,看向了不知地點的遠方,也許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恨過他吧,所以就連原諒他的機會和借口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放手讓他走。
愛恨,總需要一個理由,或是一個借口,如果某一天,我們連愛恨都找不到緣由,那麼該怎麼去愛,怎麼去恨,又該怎麼放手,怎麼去原諒,很多時候我們都身不由己,可是更多的時候我們是無法弄懂自己,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己都給不了自己一個所以,於是我們開始逃避,開始退縮,開始學會一個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