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想請你去我家吃飯的,隻是我爸媽最近都不在國內。”蔣寶初有點遺憾,“過段時間好不好?”
盛棠捏了捏她的臉:“我請你吃飯,難道是為了去你家蹭飯?要是你父母不在家,或者你覺得我外婆的菜好吃,天天來都沒關係。”
蔣寶初笑得很甜:“外婆的菜真好吃!”
盛棠和她揮手告別。
家裏人很喜歡蔣寶初,誇她漂亮懂禮貌。
“現在放心了吧,我沒有在學校交壞朋友。”盛棠笑道。
吃了晚飯,她今天不用去健身房,全家一起去小區散步。
盛棠說起學校的事,就說到了祁麟。
她描述這件事的時候,父母都被她嚇到了。
“他自己說的,要是我贏了,他就跳樓。我說不用跳樓,脫|光了圍著操場跑即可。可他最後還是跑去跳樓了。”
父母臉色都沉了下去。
盛棠好像不知道他們的擔憂,繼續說下去。
說到了她的歌,又說到了祁麟母親對她的感謝,以及虛構了班主任老師的誇獎。
父母一頭虛汗。
外婆不關心其他的,隻問:“棠棠還會自己寫歌?是什麼歌?”
弟弟插嘴:“姐姐,你以前學過吉他的,不是說學不會嗎?”
盛棠摸了下他的腦袋:“我學會了才不學的,並不是放棄。”
然後,她開始清唱。
清唱的效果不及有伴奏,但是原主的歌喉很好,稍微用點技巧,就能唱得很美。
父親聽著聽著,心裏的擔憂散去了大半。
母親仍是憂心忡忡。
盛棠覺得,這些事,將來父母從旁人口中聽說,也許會更擔心,還不如她主動告訴他們。
有些事不能捂,像傷口一樣,越捂越嚴重。
“......好聽!”她唱完了,弟弟急忙鼓掌,“姐姐,我也想學!”
“好,我教你。”盛棠笑道。
父親這個時候開腔了:“回家再學吧。棠棠,這真的是你寫的嗎?”
在娛樂圈的年歲太多了,盛棠忘記了人類應有的害羞、忐忑是什麼樣子的。她反正是說什麼話都能做到麵不改色。
遇到的風浪太頻繁,她的神經有點麻木。
故而她很坦然而真誠道:“是啊,我寫的。”
“後來你們班主任說了什麼?”
“沒有說什麼,祁麟的媽媽好像挺有威望的,老師給她麵子。”盛棠笑道。
事情很圓滿解決了,父母聽了之後,後怕了幾分鍾,轉而替女兒高興起來。
他們的女兒,如今不同尋常。
特別是母親,高興死了。
他們散完步回來,弟弟盛棕把積灰的吉他找出來。
“這麼晚了,擾民。”父親不準他們彈,“明天白天再學。”
盛棠回房洗漱,甜甜睡著了。
她才過來半個月,得到的幸福比她上輩子加起來還要多。
盛棠每天都很開心。
周末很快過完了。
時間從周一滑到了周三,盛棠意外發現,他們居然要上體育課。
“唉?”她詫異,“我還以為沒有體育課。”
“每周三下午最後兩節是體育課啊,隻不過被班主任占了。”蔣寶初告訴她。
盛棠:“......”
真是的,不管哪個世界,體育老師都逃不掉“體弱多病”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