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人去沁水醫院了,還拐彎抹角的問我?”周生很雞賊的說。還沒等雷紫瀟回答,周生接著說:“偷偷摸摸去哪家醫院,不來我們醫院的,就是去墮胎的唄。”

聽到這個猜測,雷紫瀟嚇了一跳,也不理他了,到了樓層,就先出去了,搞得周生是一頭霧水。

雲子狂等了一會,就見雷紫瀟急匆匆的跑過來,手裏抱著個保溫桶,然後遞給雲子狂:“吃吧,我煮的你最喜歡的粥,你中午應該也沒吃什麼,趁著現在吃點吧。”

幸福的吃完粥,雲子狂摟著雷紫瀟。雷紫瀟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享受著少有的閑暇。

隻是,這樣對兩人來說美好的時光,卻是在另一個人的心裏掀起了滔天波瀾。

張母在家裏一大一小的不斷轟炸之下,在今天終於是勉為其難的來看了看雲奶奶。本來就是很不情願來的,帶些東西的時候,就難免有些不走心。

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東西落在了車裏。於是打電話給司機說:“我的小包落在了車裏,你快點給我送過來。”

掛了電話,想著司機還有一會才過來,不想忍受醫院裏的嘈雜環境,在醫院門口站著又覺得尷尬,張母就想去醫院的小公園坐一坐。

走到小公園裏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雷紫瀟拿著兩瓶水,走過來,剛想叫她,就發現雷紫瀟走到了一個椅子上,坐在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身旁。

那個男人細心地幫雷紫瀟擰開了礦泉水瓶,雷紫瀟笑著拿著礦泉水,隻是沒有急著喝,而是親了她身旁的男子。

張母覺得現在的自己的怒氣已經快要達到了頂點,隻是她還是用還剩下的教養,告訴自己不要走過去。

然而,更讓她憤怒的是,這兩個不知廉恥的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擁吻起來,簡直是有傷風化。

想著前陣子自己的兒子還在自己麵前信誓旦旦的說著自己和雷紫瀟有多恩愛,現在雷紫瀟就在這給他戴綠帽子。

虧他們張家還為了雷家的事情而東奔西走的。張母一想到這些,就想馬上上去撕破這對狗男女的臉。

正在她猶疑著要不要上前去的時候,司機已經找到了她,:“夫人,東西已經拿到了。”

張母沒有拿他遞給的補品,氣的把補品扔到地上,轉身對著司機說:“你先停好車去等我。”說完,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轉頭,發現那兩個人還在親親我我。這時候,她倒是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臉,竟然就是雲家的雲子狂,

想著那次張父說看見了雲子狂和雷紫瀟在超市裏麵十公親密,自己還不相信,現在,嗬嗬。不想要打草驚蛇,張母就找了個隱秘的地方站著,一直等到雲子狂走。

雷紫瀟有些累,躺在雲子狂的腿上。不久之後,雲子狂的電話就響了,按斷了一次,又接著響起來。無奈接起電話,隊裏又出事了。

公園裏傳來了一聲由遠及近的鳴笛聲,躺在雲子狂腿上,睡著覺的雷紫瀟被急救車的聲音驚醒,慢慢起身,望了雲子狂一眼,嬌嗔:“你怎麼不叫醒我?”

理了理她因為睡覺被弄亂的頭發,雲子狂笑了笑:“你睡得太香了。”雷紫瀟不自然的撇了撇嘴:”時間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接著又問了一句:“你今天真不回來?”

“隊裏這幾天事情多,有點忙,我必須得回去了。”不想耽誤他去幹正事,雷紫瀟抱了抱雲子狂,說聲:“注意安全。”。

雲子狂無奈的看著她:“你這樣拉著我的衣服,我怎麼走啊。”頭靠在雲子狂的懷裏,雷紫瀟悶聲說:“等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因為,我突然感到有些孤單了。

環住她,雲子狂低聲說:“好。”

待雲子狂走後,雷紫瀟低著頭,雙手支著木椅,想著事情,卻發現一雙黑色的女式高跟鞋映入自己的眼簾。抬頭一看,竟然是張母,麵無表情的,眼神裏都淬著狠毒的汁液的張母。

聯想到雲子狂才剛剛走,張母又出現在這,雷紫瀟的臉色一下子就慘白慘白的。張母看到她這種不打自招的樣子,微勾嘴角,語氣滿是嘲諷:“你們雷家現在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你還有心情來勾引男人,你這種小娼婦,也不知道我兒子喜歡哪一點?

雷紫瀟在看見張母的時候就已經起身站起來了,然後還想著要說些什麼,就聽到張母劈頭蓋臉的謾罵,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長了這麼大,從來沒有人用這麼市井而粗俗的言語來嘲諷雷紫瀟,張了張嘴,雷紫瀟終是害怕張母把事情鬧大。

自己被罵幾句不要緊,如果雷奶奶知道了,恐怕事情就會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為了不激怒張母,讓事態更加的擴大,雷紫瀟隻能選擇默默的承受這些惡毒的話語。

可是她的委曲求全不僅沒讓張母停下來,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不說話是吧,那就是承認嘍。我真是懂了‘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句話啊,表麵看起來是個淑女,卻麼想到在人後是這麼個樣子。我那個傻兒子可這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