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剛走出病房。
便看到沈夜推著輪椅疾步走過來。
而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便是程破雲。
程破雲蒼白著臉,對霍霆說道:“霆少,我有話要對你說,是關於君柔的。”
……
三人又回到了程破雲的病房。
程破雲依舊坐在輪椅上,看向站在他麵前的霍霆。
程破雲開口道:“剛才沈夜去我的病房,我才知道君柔突然性格大變。這不禁讓我想到那個男人說的話。”
“誰?”霍霆立即問道。
他的心思轉動的急快,不等程破雲開口,他便道:“你說的是不是南禦?在臨山上將你和君柔打傷的男人。”
“對,就是他。”程破雲接著道:“他說,君柔讓他坐牢沒關係,你會親自放他出來的。”
霍霆轉身就離開病房。
程破雲臉色更加蒼白起來。
因為剛才沈夜扶著他下床,又牽扯到他腹部的傷。
他曾是軍人,對於人類的極限非常了解。
那晚在臨山上,將他和君柔打傷的男人,強大到非人類的地步。
思及此,程破雲的眸中露出了驚懼。
君柔會突然性格大變,會不會跟那個男人有關?
頭頂上方傳來沈夜的歎息。
程破雲仰頭,看向沈夜。
沈夜眉峰微皺,臉上露出了掙紮。
“怎麼了?”
沈夜轉身,坐在程破雲的對麵。
他開口道:“現在的君柔才是以前的君柔。我不知道推你去見霍霆,讓你告訴霍霆,那個名叫南禦的男人說的話,是對還是錯。”
他跟以前的君柔關係不是太親近。
因為程驚雷的緣故,從前的君柔對任何男人都會保持距離。
他雖說對君柔沒有任何想法,但是君柔冷淡地跟他相處,隻是把他當做合作夥伴,到底還是讓他有些傷心。
現在的君柔,說話雖說非常不客氣,但是把他當做自己人看待,還幫他解決過幾次麻煩。
更何況,從程破雲的三言兩語中,他也能夠聽得出那個名叫南禦的男人,非常危險。
那個男人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特地留下這樣一句話讓程破雲傳達給霍霆。
他擔心霍霆會因此受到什麼傷害。
程破雲輕聲說道:“你別糾結了。等霆少去見過那個男人再說吧。”
……
看守所內。
霍霆看向坐在他對麵的男人。
男人雖說身穿囚服,但是容貌氣質都非常出色。
薄而美的唇噙著笑。
他用肯定的語氣對霍霆說道:“君柔消失了,是麼?”
霍霆冷冷地看向他:“你有辦法讓她回來。”
他用肯定語氣說道。
南禦輕勾了勾唇,“這是當然。當年是我把她的靈識和異能抽出來,封在那七顆黑鑽裏。”
霍霆也不跟南禦兜圈子:“說罷,什麼條件才讓她回來。”
南禦那張俊美的臉突然逼近了霍霆。
強大冰冷的殺氣,從南禦身上散發出來。
“我要帶她走。”
霍霆麵不改色:“這絕對不可能。即便我不愛她,我也不會勉強她的意誌,讓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