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洪山猛然站起身來,陰冷地看向君柔:“你早就知道正品在誰的手裏!所以你才會任由明輝被抓!你敢算計我!”
正品就在霍霆的手裏。
昨天晚上霍霆說讓她賺錢的買賣,指的便是君洪山。
君柔仰頭看向他,下巴到頸子的曲線優美又淩厲,“彼此彼此。”
君洪山拳頭攥得嘎吱嘎吱作響,對管家道:“打電話通知警局放人。”
君柔扭頭對景流深道:“景律師,你人脈廣闊。想必認識不少媒體和營銷號。我要你將昨晚君湘給程驚雷戴綠帽子的醜聞、君洪山用一千塊花瓶逼君明輝坐牢的事情傳到人盡皆知。”
君洪山鐵青了臉:“你敢!”
景流深斯文地對君柔頷首:“君小姐,我隨時都為你效命。”
要知道君柔可是霆少的妻子。霆少對她可愛護的緊,親自給他打電話,讓他為君柔出麵。
君家和程家是費盡了人脈,才將昨晚的醜聞壓下去。
君洪山怎麼允許醜聞傳揚出去?
他妥協了,“君柔,你想要什麼?”
“我要耀陽國際百分之十的股份。還要洛琳珠寶公司。”
君柔的話音一落,景流深便上前將早就準備好的文件遞給君洪山:“君老先生,這是股份讓渡書還有洛琳珠寶公司的轉讓書。您看有沒有問題,若沒有問題的話,你就簽字吧。”
……
君洪山連生氣都不敢生氣了。
他的眸光毒辣。
一眼就看出君柔個性大變,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他若再跟君柔硬杠下去,恐怕損失更加慘重。
他簽了所有合同後,便讓君柔和蘇雲清母女離開。
母女兩人上車的時候,聽到“砰”的聲響。
蘇雲清望去,正是君耀陽已經昏厥在地上。
整個人像是被水澆過似的,麵無血色,嘴唇幹涸裂開。
中暑了。
蘇雲清怔怔地看向坐在她身旁的君柔,隻覺得君柔陌生到讓她心驚的同時,又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就好像是沒有什麼是君柔解決不了的。
她輕聲對君柔道:“君柔,不要怪你爸爸。他最大的錯,就是對你爺爺太過孝順了。”
君柔沒說話,因為她跟君明輝沒有任何父女情。也沒有把君明輝放在心上。
低頭看向手中的珠寶公司轉讓書。
她的唇微微勾起,這個公司將是她在北城開啟事業版圖的第一步。
……
君柔和蘇雲清去看守所去接君明輝。
君明輝被暴打了一頓,雖然沒有受到重傷,但是也被打暈了過去。
蘇雲清抱著君明輝,哭成了淚人兒。
君柔送君明輝去醫院,蘇雲清留在醫院內照顧君明輝。
天色也徹底暗下來,君柔便要回霍宅。
不管如何,今天她到底又欠了霍霆一個人情。
君柔拿出手機,要給霍霆打電話。
看霍霆提什麼要求。
反正讓她說什麼親親老公我愛你,他想都不要想。
隻是君柔的電話還沒打出去,電話便響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君柔眯了眯眸子,接通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