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陽最煩的就是別人提他富二代的身份。富二代就不能當警察,為人民服務了嗎?
許家背景不在君家之下。
許景陽不怵趙文慧,他冷冷說道:“我是接到君柔的報警電話趕來的。她說你闖進她的家裏,傷害侮辱她和她的母親。對她們母女兩人的心理和身體都造成了嚴重傷害。”
趙文慧被君柔的倒打一耙氣瘋了,張牙舞爪地朝著她撲過去——她要活撕了這個小賤人!
警察急忙攔住趙文慧。
許景陽問道:“君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沒有偷趙文慧的鑽石?”
君柔將手機交給許景陽:“許警官,這兩樣證據足以證明我的清白。”
證據?
什麼證據?
趙文慧愣住了,同樣看向許景陽。
許景陽將手機還給君柔,對趙文慧冷笑一聲:“趙文慧,君柔拿給我看的是這棟房子的房產證和鑽石的購買記錄。現在的情況是你站在君夫人的房子裏,用君柔買的鑽石陷害君柔偷東西。剛才我又看到你試圖槍殺君柔。那麼君柔報警抓你,你也不冤。兄弟們,把這個凶犯給我抓起來!”
從蘇雲清成為女傭、君柔失蹤後,趙文慧便理所當然地將她們母女兩人的東西,全都看做自己的。
君柔拿來的房產證和鑽石的購買記錄像是兩記耳光重重地扇在趙文慧的臉上。
刻骨的恨意讓她對君柔嘶聲吼道:“君柔,湘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許景陽離開臥室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君柔——能夠被霆少看中的女人,的確不同凡響。
……
民政局門口。
霍霆坐在車內,抬起手腕看向腕表——距離他跟君柔約定的時間,隻有五分鍾了。
坐在駕駛位上的特助李皓文掛斷電話,恭敬地對霍霆說道:“霆少,許警官說君小姐沒有受傷。”
霍霆雙眸微眯,薄而美的唇角噙著笑:“能把慕雅真手指一根根捏碎的女人能受什麼傷?我叫許景陽過去,是擔心那個女人不小心搞出人命。我得讓許景陽為她善後。”
李皓文擔心霍霆跟君柔結婚後會很危險,隱晦提醒道:“霆少,君小姐的力氣很大。”
霍霆眉頭微皺:“你說的沒錯。要同床的時候,她把我壓在身下,那我身為老公的臉往哪兒放?”
就在兩人說話間,君柔來了。
她下了車,站在車門前,眯著眸看向同樣下車的霍霆。
此時臨近黃昏,金色陽光灑落在霍霆的身上。
短發如墨,肌膚如玉。狹長的雙眸閃爍著狡黠妖邪的光芒,挺拔陡峭的鼻梁讓這張堪稱用絕色形容的臉增添了男人獨有的強勢和性感。
緋色唇角噙著的邪肆又漫不經心的笑,像隻小勾子似的,勾起了君柔內心深處的征服欲望。
霍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你很準時。說好四個小時民政局門口見,你一秒鍾都沒有遲到。”
君柔道:“在登記之前,你先給我五個億。”
霍霆挑高了一側眉峰:“五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