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熺一聽,頓時放下了心,哈哈大笑道:“隻要他對你沒有企圖,我自然不會對付他!”
嶽雲聽到這裏,不禁對這秦熺的家世大為好奇。因為李雨柔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可她卻立刻毫不猶豫地撇清和自己的關係,言語中似乎很怕這秦熺對付自己。難道這秦熺竟是什麼朝中權貴或者皇親國戚之後嗎?
這時,那秦熺正看著眼前的嫵媚少女,俊秀的臉上掛著頗具邪魅的笑容,以一副和藹的表情說道:“李姑娘,本公子可是對你癡心一片,從臨安大老遠地跟著你到了楚州,可你倒是躲得快,一進後院就不見人影了,害得我一陣好找,你這是準備到哪裏去啊?”
李雨柔臉色一片紅暈地低頭道:“秦公子,您家世尊貴,令尊又身居高位,手掌朝廷大權,何必苦苦追纏我一個民間女子,以您的身份,還怕沒有好女子喜歡嗎?”
秦熺聽了哈哈大笑道:“李姑娘說的倒也有理!本公子身邊的女人是不少,但是本公子真正喜歡的,卻隻有你李雨柔一人而已。聽說李姑娘不但經商頗有天賦,琴棋書畫,刺繡女工更是無一不精,我倒想看看,李姑娘的一雙纖纖細手,如何這般精巧?”
他一邊稱讚著,一邊卻伸手去抓李雨柔的手腕,皓腕細嫩白膩,被他一抓,讓李雨柔吃了一驚,急忙一縮手,已自他掌中滑了出去,然後急急退了一步,麵帶慍色地揚起黛眉來。
李雨柔的一雙柔荑纖秀如蘭花,秦熺隻覺入手滑膩,說不出的舒服,更是淫心大動,滿含淫邪的雙眸中便多了幾分饑渴,他雙眉一挑,沉聲道:“雨柔,為什麼要這麼怕我呢,我可是一片真心的!難道……你當真如此不領我的癡情嗎?”
李雨柔這時已滿臉羞紅,但說出話來卻還是細聲細氣的:“秦公子,請您自重,我李雨柔是不會喜歡你的!”
秦熺聽罷卻是再也失去了耐心,惡狠狠地說道:“不喜歡那又怎樣?要知婚姻大事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待我楚州事了,就回臨安請家父向令尊提親,我可不信,憑我的家世,倒還配不上你一個區區商人之女了?”
這話一出口,他才感覺自己剛才語氣過重,頓了一下後,語氣放緩道:“雨柔,你可知道本公子有多喜歡你麼?就算是我在群玉院和頭牌的姑娘睡覺時,心裏想的都是你的模樣。你都雙十年華了,難道還能一輩子不嫁麼?本公子無論相貌地位才華,敢說大宋還沒幾個能比得上我的?雨柔,莫不如就從了本公子吧,雖然隻是側室,但隻要跟了本公子,一生榮華富貴還能少了你不成……對你們李家可也大有好處的……”
“秦公子!”李雨柔又羞又氣,聲調又微微有些高:“我李雨柔雖然隻是一介民女,身份卑微,不能和秦公子的家世相比,但我卻死也不會給別人當小妾的!秦公子是秦公相的少爺,知書達禮,又考取了功名,怎能逼人為妾?如若張揚開去,隻怕令尊臉上也不好看!秦公子,請讓開,本姑娘要走了。”
秦熺一聽卻是神色頓變,他生性風流好色,尤愛良家少女。特別嗜好那些才女和大有身份地位的女子。在他看來,把那些人人敬仰、才華出眾,高貴聖潔的才女壓在身下才是最**的,而李雨柔雖然不出官宦千金,但卻精於商事,而且琴棋書畫、刺繡女工無不精通。在臨安城也是追逐者甚眾。隻不過那些情敵全都被他以各種手段打壓下去了。
就在他以為李雨柔已是囊中之物時,卻聽李雨柔竟然跑到楚州了。不過正好父親也要派自己來楚州辦一件緊要的機密事情,所以就連忙也追了過來。不料此刻人雖然見到了,李雨柔卻依舊不肯對自己假以辭色。
秦熺自認自己外表俊秀,飽讀詩書,又有功名在身,老爹更是權傾朝野,被他看上的女子,哪怕是朝中大臣之女,隻要他略施手段,無不乖乖就範,可誰知卻在李雨柔這個商賈之女麵前碰了一鼻子灰。
一再受挫之後,秦熺的耐心已經被耗光了,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麵,被李雨柔這樣痛斥,他更是火冒三丈,終於撕下了儒雅風流的風度,眼中露出凶狠猙獰之色,怒聲道:“李雨柔,你可知道,家父是什麼身份?可是當朝宰相!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如若你不乖乖就範,不要說你,就是你們李家,恐怕也會灰飛煙滅……”
就在秦熺說得唾沫橫飛,聲嘶力竭之時,他卻感覺自己一下子雙腳懸空,被人提了起來。
{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