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願兩人聽得月紫秋的話後也不禁心中大駭,楊願更是怒聲大喝:“你瘋了?為什麼要說出來?你不說大不了就是一死,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落到他手裏很可能比死還慘,到時就是你想死都難?”
月紫秋靜靜地看著他,沒說什麼,隻是她眼裏不斷閃爍的光芒早已表達出她此時心中的感動,深深地吸了口氣,舉起此時正在手中的一塊白玉牌,然後望向那人,冷冷道:“這牌裏有我父皇的一點神識,隻要我一將它捏碎,父皇便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如果你不想到時我們弄個同歸於盡的話,就放了我們,我可以答應你到時你將會得到一筆令你滿意的財富。”
不料那人還沒開口,楊願便對著她怒吼道:“別傻了,沒用的,他是不會放過我們,不然死得一定是他,你還猶豫什麼?快捏碎那牌。”他很恨,真的很恨,他恨為什麼月紫秋不一早把它捏碎,能讓那人為他們陪葬,那也值啊!萬一自己能拖延一下時間,那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但現在已經遲了,真是已經太遲了。
果然,隻見那人冷哼一聲:“哼,多謝你的提醒,公主殿下。”下一刻,赫然便出現在月紫秋麵前。
月紫秋隻覺自己的手突然一痛,便下意識地將手中的白玉牌放開。
那人輕易地接下白玉牌,輕輕地拋了拋,一臉得意地看著月紫秋道:“小公主啊小公主,你還是太嫩了,如果你一開始就捏碎它,說不定你們還有機會,但你實在太小看我了,算啦,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因為一切都已經結束,我將會是最後的贏家。”
然後他看向楊願,有些可惜的搖搖頭:“可惜啊,真是可惜,小子你是個人才,如果這牌在你手裏,那我最好的結局也是和你們抱著一齊死。如果不是我不得不殺了你,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讓你為我所用。”
楊願有些嘲諷地看著他:“你就真的這麼看得起我?”|
那人很是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是看不看得起的問題,而是你真的有這個資格。”
楊願此時也很是認真地看著他,淡然道:“我可以問多最後一個問題嗎?”
“你講,能回答的我都會回答你。”對於他來說,楊願已是一個死人,對於一個死人,他也不想再計較什麼。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我希望自己死得明白。”
那人思索了一會兒後淡淡道:“狂戰門的大佬,狂犀,也是夏留的大舅,行了吧?”見楊願點點頭,他大腳用力一踏,下一刻便來到楊願眼前,正因為狂犀看得起楊願,所以隻有將他痛痛快快地了結,才能表達出他對楊願的尊重。於是舉起碩大的拳頭對著楊願的心口狠狠地打去,而從拳上發出的音爆聲則不斷地提升人們這拳有多麼的恐怖。
此時月紫秋已經痛苦地閉上雙眼,中了這一拳,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楊願是決計活不了的。
心頭大敵將死,但此時宇文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知道,現在是楊願,那下一個就是他,看著現在的楊願,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但就快要打到時,狂犀卻立刻止住攻擊,翻身向遠處退去。意料中的一擊卻終究沒有打來,楊願不用手摸摸胸前,感到很不切實,雖然那拳的拳風還是令他感到很是難受,但對於能活命,誰又會在意這些?
“閣下是誰?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狂犀對著一處高空冷冷道。剛才快要殺死楊願時,就是有人向他出手,才逼使他不得不暫時避開,而通過對方打來的方向不難看出對方的大概位置。
此時狂犀心中早已牽起軒然大波,為什麼自己之前察覺不到他的存在?隻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在自己兩次勘探之後才來到,二就是他根本一早就在這裏,隻是到現在才出手,那此人的實力就比他隻強不弱。但不論怎樣,這人卻隻會是自己的敵人。
隻見那人輕輕向前踏出一步,下一刻便已經來到狂犀眼前,狂犀雙瞳猛然一縮,“是又怎麼樣?”一句說完,也沒看到他做了什麼,狂犀便被狠狠地打飛出去。
各位,在這裏想問一下,我寫的讀起來會不會顯得囉嗦,有什麼意見請提一下吧,不然很折磨人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