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死者的資料你們有沒有?”
知縣奇怪地看著眼前嬌小柔美的女子,樸瑾鋒介紹說:
“這位是鎮國將軍夫人的姊妹,她要知道什麼你告訴她就是了。”
“小姐有禮”
蘇橙羽揮揮手,不耐煩地說:
“行了,把那幾個死者的資料給我就行了。”
知縣趕緊差了一位小衙役去把資料找出來交給蘇橙羽,蘇橙羽接過資料也就不管那些男人,自顧自地研究起來。
另一半路曼聽到有五個死者的時候,已經迫不及待地去了驗屍房,楊曦和顧柳晴跟著她一起去了,幫她做些記錄,打打下手。這些以前她們一起出去的時候碰上凶案也經常做,順手得很。
路曼一具具屍體檢查,死者的死因都是一刀插入胸口,位置都在胸口第三根肋骨附近。死者身上都有傷痕,應該都有與凶手糾纏過,指甲裏也都留有凶手的皮屑,身上或多或少沾有棉絮。如果是在現代,恐怕已經可以破案了,可惜啊!路曼無奈地搖頭,楊曦收起記錄的紙,走出驗屍房,蘇橙羽馬上迎上來,路曼把紙給她,蘇橙羽仔細看了驗屍報告,抬頭說:
“這次應該是連環殺人案,死者生前都是隻會吃喝嫖賭的流氓,不排除有人自以為替天行道殺死這些人的可能。”
顧柳晴看見大家的樣子,知道他們是在奇怪,對他們解釋道:
“羽以前在家鄉就是負責查案的,而曼是負責檢驗屍體的,也就是你們這裏說的仵作,曦是大夫,而我是專門研究心理的,就是看你們在想什麼,為人們解開心結的。”
蘇橙羽已經出了衙門,楊曦回頭跟韓澤昊交代了一句:
“羽去查案了,我想跟過去,如果你們有事就先走好了,我會自己回去的。”
韓澤昊看了身後的鄭信宇一眼,象是在說“舍命陪君子吧”,跟著路曼走出了衙門。
孫府——
因為有七王爺和鄭將軍的陪同,她們很容易就進了孫府,並且見到了所謂的孫老爺,蘇橙羽麵無表情地問道:“孫老爺,令郎的事情,您怎麼看?”對方顯然沒有想到這麼個嬌小的姑娘會問出這樣的話,略略吃了一驚,回道:“寬兒被賊人所害,做父親的自然是傷心的。”
他眉頭緊皺,眼睛紅腫,臉部肌肉略微抽*搐,眼角下垂,嘴唇緊緊抿著,顯然是在忍著悲傷的情緒。顧柳晴對蘇橙羽點頭,蘇橙羽繼續問道:“我們對此也覺得很遺憾,請問令郎出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比如說與人起衝突?”
孫老爺想了想,說:“寬兒從小被我寵壞了,脾氣不是很好,經常與人起爭執,所以我們也沒有在意。你是覺得有人因為和寬兒起了爭執而殺了他?”蘇橙羽還是麵無表情:“不排除這種可能性。”而後她又詢問了一些其他的事,孫老爺的答案都對案情沒有什麼幫助,眾人就一起離去了。
一路上,蘇橙羽都沒有說話,她思考的時候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了,外麵發生了什麼都不會對她產生任何影響。以前顧柳晴還說過,這個時候偷親蘇橙羽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的。
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麼,頭上揚,眼睛睜大閃爍著光芒,嘴角向一邊勾起,鼻翼微張,抬腿往回走。路曼也好像想到了什麼,跟了上去,楊曦看了看顧柳晴,兩人無奈地對笑了一下,也跟過去了。
“曼,你也注意到了吧?”蘇橙羽抱胸站在孫府門口,看著伸出牆的木棉,路曼揚起嘴角,輕笑,回頭對不明所以的一幹人說:“我在前麵幾個死者的衣服上和指甲裏找到了一些絮狀物,是木棉,而今天發現的那名死者不僅指甲和衣服上有,鼻中也有,木棉這種植物,容易飄散在空氣裏,孫府種植了大量的木棉,所以經常在孫府的人身上肯定有很多棉絮,鼻子裏也會因為呼吸有少量棉絮,但是……”
蘇橙羽已經向孫府走了,孫老爺顯然是沒想到他們會再來,蘇橙羽懶得跟他寒暄,直接問:“孫老爺,請問令郎在本月初二至今晚上都在哪裏?”孫老爺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管家,管家說:“應該都在迎歡閣,少爺是迎歡閣花魁絡繽姑娘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