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舒芷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死生線上遊離,不知所謂地大放厥詞:“梨妝公子和薇姐姐相識了整整八年,他們在一起親密無間。以前在篆養閣的時候,梨妝公子經常將薇姐姐接出閣去,一去就是幾天幾夜不回閣……”
“夠了!”
歌舒夜死死卡住歌舒芷的脖子,氣得雙眼通紅:“你想男人、想出嫁?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親密無間!”
說罷他伸手點了她的啞穴,狠狠將她丟到床塌上,像一隻惡狼撲上去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歌舒芷驚恐地看見他臉上失控的情緒,想叫卻發不出聲音,要掙紮卻被他的鐵手扣住了穴道完全沒有力氣。
她就像一隻被煮熟了的蝦,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地被他在頃刻之間剝得精光。然後一陣撕裂般尖銳的疼痛毫無預警地撕碎了她,並迅速將她陷入更大的痛楚風暴裏。
他腥紅了雙眼,像入了魔一般死死扣著她的纖腰,毫無溫柔可言地全力律動,根本不考慮嬌弱的她是不是能承受武功高強的他全力掠奪。鮮血染紅了床單,歌舒芷像激流中的水草般隨著他的動作瘋狂搖擺了一會兒,終於昏死過去。
一聲低吼,歌舒夜萬分嫌惡地摔開歌舒芷死魚般的身子。
反手一掌擊在她小腹上,頓時一股紅白相間的濁物從她身體內流了出來——他是絕不可能讓她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的,她不配!
穿戴整齊,歌舒夜用一壺涼茶水澆醒了歌舒芷:“從今天開始,要麼你就做個啞巴活著,呆在這竹韻閣一步也不許走出去;要麼我現在就把你丟到外麵的井裏,天亮後你就會變成一具屍體被永遠抬出國舅府。”
“……”
歌舒芷虛弱哭著搖頭,發不出半點聲音,對歌舒夜又怕又恨。
臨走時,歌舒夜伸手解開了小冬的昏睡穴,陰冷無情地說:“好好替她收拾,不許說出去半個字,不許走出內院半步,否則,死!”
小冬隻對床塌上掃了一眼立刻嚇癱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走出竹韻閣,歌舒夜給周圍自己安排下的暗樁下了殺令,無論小冬和歌舒芷將今夜的事告訴竹韻閣的哪個丫頭,那個丫頭就一定不能活著走出竹韻閣。小冬和歌舒芷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反正她們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此時的九王府裏,管笑離正在修寫奏折。
下月就是歌舒薇及笄之期,昨日管未央過府去看歌舒薇被擋了回來,他想這恐怕是歌舒薇那裏出了什麼事。
或者,這也是歌舒驍勇的手段?
他好不容易穩住了管未央,覺得無論怎樣還是先將歌舒薇從國舅府裏接出來為好。到時候人到了他九王府裏,歌舒驍勇要再出什麼招也可以無後顧之憂地應付了。
所以他想奏請皇上,要求歌舒薇一行及笄之禮,就馬上行嫁娶之禮,將她娶進王府。
合上寫好的奏折,管笑離悵然長歎一聲:“香兒,如果她真是你的女兒,本王接出她之後,還得設法成全她和未央,圓了你的心願才好。”
“王爺,這恐怕不好確認啊”靜銘在旁擔憂地提醒。
管笑離沉默了半晌,才說:“若不是,這世上又哪有這麼像的人?就算不是,你沒發覺未央已經為她失了方寸了嗎?本王將他的未婚妻弄丟了一次,總得還他一個心愛的人。”
靜銘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