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子寧嚇得趕緊縮回頭來緊握住自己的嘴，眼神中充滿了驚駭。
歌舒芷漲紅了小臉，柔柔怯怯地仰望著裴文宣，像隻受驚的小羊羔渾身瑟瑟發抖：“公子，請你不要這樣，芷兒害怕。”
“難道文宣不好，小姐看不上文宣嗎？”
裴文宣越看越愛她那股可憐勁兒，恨不得將她揉進懷裏好好的憐愛。他經曆過風情萬種的青樓花魁，也擁有了才情孤高的清伶姬如顏，更品嚐過熱情潑辣的歌舒月，可這些女子都不如歌舒芷這樣像水一樣柔弱勾人。
他一看到她那怯怯的清純似水的眼神，就仿佛看見她在自己身下婉轉不堪承受的模樣，這種感覺讓他越發對她朝思夜想，幾乎不能自拔。
歌舒芷驚慌搖頭急得眼睛都紅了：“不、不，公子、公子很好，可是芷兒……”
“做我妻子好不好？”
裴文宣一把樓住了她的腰，那比歌舒月更纖細柔軟的觸感，讓他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可他並沒有就此鬆開，反而更緊密地貼近了她，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殷切的渴望。
歌舒芷這次是真的漲紅了臉，就算她做足了心理準備來和裴文宣演這場戲，可她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裏受得起裴文宣這麼大膽的逗弄。
“我……”歌舒芷咬住了唇，連裝腔作勢的心都被羞赧衝淡了三分。
裴文宣愛慘了她這般嬌羞的模樣，幾乎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芷兒，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是我見過最動人的女子，做我妻子好不好？”
“妻子？”
歌舒芷的心被他在耳邊的熱氣吹得癢癢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熱烈地待過她，熱烈得她一腔雄心壯誌幾乎全盤崩潰。
裴文宣緊貼著她光潔的額頭，熾烈的眼神緊緊迫著她的，一字一句道：“是的，妻子，我裴文宣唯一的正妻，丞相府名媒正娶的兒媳。”
“砰砰、砰砰……”
歌舒芷聽見自己的心跳如雷，他的眼神太熾烈，他的語氣太溫柔，而他的字句又太誘人。
以前和歌舒薇一起住在豢養閣的時候，常聽她說“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歌舒芷現在才略明白了這句話的涵意。
丞相府雖比王府低了一級，可和國舅府也不相上下。如果她能做裴文宣的正妻，丞相府的兒媳，她又何必進宮去做朝不保夕的皇後。
況且，她根本不知道歌舒夜是不是真心要扶持她做皇後，萬一她錯過了裴文宣，歌舒夜又反悔不幫她了呢？
和一腔熱情的裴文宣相比，歌舒夜的承諾是那麼遙遠而不可靠。
她心動了。
歌舒芷滿腔心思紛雜，裴文宣卻以為她是小女兒態的害羞，見她十分柔順沒有反抗，便大膽吻住了她近在咫尺的櫻唇。
唇上突如其來的溫潤嚇了歌舒芷一跳，她驚慌地推著裴文宣想叫他停下，張口卻給了他更多的可趁之機。
他靈巧的舌順勢滑入並迅速找到了她的，極盡引導地逗弄著。歌舒芷何曾經曆過這些，不多時便被裴文宣逗弄得情不自己渾身酥軟，整個人就像沒有骨頭的一團新棉掛在裴文宣身上，無輪裴文宣怎麼揉搓仿佛都觸不到一處磣手的地方。
裴文宣經曆過女子沒有一百也有數十，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柔軟好似無骨的女子，心中越發歡喜連連在歌舒芷耳畔誇讚：“芷兒，你真是個妙人兒。”
歌舒芷雙眼迷離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直到他的手漸漸往下，隔著衣服探到了最敏感處，她才身子一渾清醒了些。
“裴公子！不可以！”
歌舒芷驟然推開了裴文宣，眼底分明寫滿了驚駭——歌舒月的前車之鑒清晰如昨，她可沒有吳敏這麼好的一個親娘罩著她，一旦失了貞就隻有死路一條。
裴文宣沒料到那般柔順的她在緊要關頭竟有這般決絕的眼神，不過這也說明她不像歌舒月那般，會隨便將自己的清白交給某個男子。想到歌舒月的背叛不忠，裴文宣反覺得歌舒芷此刻的拒絕十分合他心意。
“對不起”裴文宣伸手將她抱在懷裏，極溫柔地哄著她：“是我唐突了，你實在生得太美、太令人心動了，是我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會注意的，我一定會盡快催我爹過府向國舅爺提親，等到我們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