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都忍了許多回了，隻要他咬緊牙關，扛過這一波也就沒什麼了。
“我不會走的。”凝淵也來了脾氣。
“叫你走。”
“不！”
澈的眼珠子也開始泛藍，他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不清明，體內排山倒海一般，他抖得更厲害了。
他縮在地上，凝淵跪著，摟著他。他的頭正好靠在一處非常柔軟的地方，他呼吸一緊，凝淵特有的味道穿入他的鼻翼，他覺得，自己的血液也開始沸騰。
“走。”
他一咬牙，凝淵再不走，他害怕自己控製不住。他的身體，對凝淵渴望了太久，那渴望的程度會將他化成猛獸。
“不！”凝淵摟得更緊了，澈第一次要推開她，她不喜歡。
凝淵的味道他好喜歡。那身子柔軟的觸感更讓他著迷。
他的手不自覺的摟上她的腰肢，將頭，更深的埋入她的懷中。
他的呼吸開始熾烈……
身子也開始發燙……
澈的安靜讓凝淵覺得不對勁，她撫摸著他的頭。“是不是很難受，別忍著，叫出來，會好受一些，沒事了，有我在。”
澈禁不住在她懷裏磨蹭，大手不安分的是她的腰間和背部流連……
凝淵皺眉，澈這是怎麼呢？
她是熟知人事的，澈的行為，她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捧著澈的腦袋，“臉怎麼這麼燙？”
澈的目光開始迷離，像喝醉了一樣，看著凝淵，“淵兒，我，我……”
他的手已經放在了凝淵的臀部，開始揉捏她的身子。
“你現在被毒物影響，不要這樣，你不是很清醒。”
凝淵拉開他的手，將澈推離她的身體。
澈不放，又貼近。
凝淵又推開。
澈眼底的藍色更加幽深，“昆炎沁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
凝淵一愣，這是什麼話。
“你毒發了，我不與你計較。這樣的話，下次不可再說。”
“你明明就是我的。從小就是。你卻給了昆炎沁。他那麼害你，你還幫著他。”
這話讓凝淵很心寒，什麼幫著昆炎沁了，昆炎沁是她的親哥哥，她幫他是應該的。況且她也沒幫他什麼啊。
“你糊塗了。告訴我藥在哪裏？”
“我不要吃藥。”
“那你要什麼？”
“要你。”
澈一把扯開凝淵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澈眼底的幽藍轉動著粼粼的光彩，鎖定了凝淵的眸子，那漂亮的眸子裏，隻倒映著他一個人。
凝淵默默承受著澈在她身體上放肆，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房梁，耳畔有澈不甘的嘶吼，和放肆的發泄。
她這或許是欠他的吧！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酸軟得像一團棉花，澈躺在她的旁邊，也睜著眼，不說話。
凝淵坐起身來，身上淤青了好幾大塊，她沒有在意，拉扯了淩亂的衣衫，默默披在身上。
她試圖站起來，腿卻動不得，有些痛……
“你的藥吃完了麼？我再叫人去配製一些。”她看著澈安靜的樣子，她隻關心他的身體好不好。
澈沒有說話，側過身軀，背對著凝淵。
凝淵艱難的取了一床被褥，蓋在澈的身上，“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澈默然。
凝淵推門而去。
澈回頭，看著那道遠去的身影，心中百味雜陳。
她一定不會原諒他這樣做吧！
他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衣衫，正準備離去。
凝淵去而複返，站在他的麵前，“你要去哪兒？”
澈還是不說話。
凝淵走過去，撫摸著他的臉頰和左耳上掛的赤南珠，“留下來。若你也離開，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