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臉上紫紅一片,但是罵人的話還沒有出來,曹哲華手掌收了回來,反手又是一記很是響亮的耳光。
“你------”
也許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在這種上流交際場合中如流氓一般的粗魯,這位花流病先生在兩記耳光的打擊下,有些被打傻了。
“你媽給你取名花流,就是說你不太幹淨,你丫的也識趣點,總湊在老子身邊幹鳥。”
他本就是風流公子,紈絝得很,麵子問題,很早之前,就不需要顧忌了,人家都知道他除了好玩女人,就沒啥品德的。
兩記脆響的耳光,已經把這裏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除了那飛揚的音樂未停,四周一片安靜。
“你是什麼人,這麼大膽,你知不知道得罪唐公子的下場?”一個狗友湊上前來,陰陰的恐嚇道。
曹哲華喝了口酒,說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敢在我的麵前再多說一句廢話,你的牙齒就會少幾顆。”
張菲在一旁也是尷尬得俏臉扉紅,雖然她沒有想到曹哲華如此暴力,但是在心裏,她覺得這才像真正的男人,那個唐什麼公子,的確讓她看著都不太舒服。
拉住了曹哲華,向四周微微的歉意點頭,才輕輕的說道:“好多人看著呢,不要與他們一般見識。”
“啪啪-----”這時,一種很怪異的掌聲響起。
人群中,慢慢的走出一個熟人,穀晨宇。
“老三,我敢打賭,現在他絕對連屁也不敢放一個。”指了指那個剛才開口的狗友,司馬洛很溫和的笑道:“他們本就是狗腿子,欺軟怕硬的。”
司馬洛或者沒有風流公子曹哲華名氣大,但是他的分量卻比曹哲華要大得多,因為他的老頭子,是上海市的一把手。
那個狗友似乎不服氣,正想開口,卻被身後的唐花流拉了一把,退開了。
唐花流認識穀晨宇,因為這一次攜帶大量的資金,回上海來投資,他正求著司馬洛走他老頭子的路子。
從他一句老三,唐花流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曹家公子,東南四大公子之一的曹哲華。
東南第一集團,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對著穀晨宇,他有些媚餡的露出了笑臉,雖然臉上青紫交合,配上這種笑,有些嚇人,但他還是笑著。
“穀公子,你也來了,原來這位是你的朋友,大家誤會一場,他說句對不起就算了。”
曹哲華哼了一聲,張菲輕輕笑了笑,看了唐花流一眼,冷冷的說道:“想讓哲樺向你說對不起,你配麼?”
唐花流的臉上更不好看,被男人打了一耳光,他可以忍受,但是被自己傾慕的女神鄙視,卻如刀般的割碎他的尊嚴。
穀晨宇卻盯著他的臉,淡淡的笑道:“你是不是很生氣,想與他單挑?”
“我勸你不要這麼做,唐花流,東南不歡迎你,你可以走了,三天內離開上海,如果超過三天,你能不能離開上海,我可不做保證了。”
這是威脅,如果不別人,或者是一個玩笑,但是穀晨宇說出的話,卻沒有人敢當作玩笑。
唐花流與幾個狗腿子狼狽的離開,而穀晨宇已經走到曹哲華的身邊。
“你真是很會做人情,我似乎欠你一個?”曹哲華沒有回頭,輕輕笑道。
穀晨宇也喝了一口酒:“我們是哥們。”
“哦,我們是哥們,你確定!”
穀晨宇也笑了,說道:“以前是朋友,以後是哥們,朋友是拿來出賣的,但是哥們,卻是拿來講義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