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花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露出些許迷茫的神情,“這又有什麼不對的?昨夜睡的晚些,或者今早起得早了些,不都會這樣麼?”
“別人會,花娘在別的地方會。可是她在玄天宮中絕對不會。”夏翮搖搖頭,“九姑娘好像是第一次到玄天宮吧,那自然就不知道玄天宮中布了很多的法陣,有些法陣是不會攻擊花娘的,可是你的身上帶著法力的殘留,說明你方才一定是動過手。”
“馮家家主在玄天宮倒是有很多特權。”她笑著,忽然站了起來。隻是一個瞬間,她的手中就出現一柄軟劍。任何人都知道這樣的軟劍隻會是從腰間抽出來的,可是她的手太快,快到根本沒有人看清她是怎麼拔劍的,隻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過。
軟劍在手,她沒有絲毫的耽擱,腳下輕跺,一股風流貼著地麵飛快的湧來。當時是,夏翮忽然一步踏出,一腳踏滅那股風流,風流散去的幹幹淨淨。假扮花娘的九姑娘有點愣,可手裏卻並沒有停下來。被踏碎風流的那一刻,她下意識的刺出了手中的劍。
“斂雲劍?!九珠兒!”有人驚呼。
夏翮手腕翻轉,一柄折扇從他袖中滑出,精準無比的打在軟劍上,軟劍晃了晃,偏了幾寸。九姑娘自然不會想著偏了的劍還能傷到人,當即也是手腕輕動,軟劍橫掃,向著夏翮的脖頸就抹了過去。夏翮腳下未動,身形後折半分,堪堪躲過攻擊,折扇嘩的打開,雪白的扇麵上未落一墨。
打開折扇自然不是為了好看,當軟劍橫掃未中,九姑娘提腕後撤的時候,折扇如靈隨影的追了上去,一折一拉一串,已經將軟劍拆在了扇骨之中,動也動不上分毫。九姑娘臉上卻沒有露出半分驚訝的神情來,隻見她右手未動,左手卻已然抬起,七枚毒針已經瞬間打出。
兩人距離太近,近到夏翮看到的時候就已經是無法躲避的時候。可他好像還是知道一樣,身子微微左偏去,衣袖隻差分毫的避開了那七枚毒針。
毒針叮叮幾聲打入殿門旁的柱子上,入木三分,反射著黝黑的顏色。
“是透骨針!”
被道破身份,偷襲又沒有得手的九珠兒不待夏翮纏上來,竟然手中一鬆,顧不得曾經在兵器榜上的名劍——斂雲,身子一矮,如離弦箭般竄了出去。夏翮沒有料到,待到反應過來手中已經慢了半拍,生生叫九珠兒從他身邊逃了過去。
九珠兒避過夏翮,迎麵就被馮雙一劍砍來,她竟然退也不退,直直的撞了過去,身子一斜,撞進馮雙懷裏,馮雙還未來得及變招,就被她硬生生帶著前行力道的一肩撞上來,撞退了半步。趁著這半步的距離,九珠兒避過了上位幾位家主的攻擊。
而這個時候她已經竄到了戒殿的正中央,雙手中不知道何時又抓出數根毒針,隨手一打,逼退了一波想要圍上來的家主。
“雖然都號稱家主,不過差距實在是大啊。”
這種時候九珠兒竟然還有心思說話。頂著花娘的臉秀眉高挑,雙眸幽深,麵對眾人說不出來的嘲諷,“夏家主,小女子我這就告辭了。”
“玄天宮豈是你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韓寧琅不待夏翮表態,就已經大喝一聲,身形飄動,風流加身,已經追了過來。結果九珠兒聽見他的話,頭都沒回,早已經聚起的風流已經纏繞在她身上,帶著她飛快的往著殿門外去。
韓寧琅追去,結果還是追丟了九珠兒。返身回來想要質問夏翮為何不去追時,卻發現夏翮已經中毒倒地,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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