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沒有說話,隻是在那裏哭泣。王虎抓住宋史的胳膊,說道:“好了,三弟,這些我們不是想到過嘛?現在隻不過是確認了而已。”
“可是,可是大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團長他們就這樣死了。”白彪失神的說道。
“好了,把四海抬進去,看他還有什麼沒有完成的心願,不要再鬧了。”王虎站起身走進了酒店,做在那裏,大口的喝著酒。
血斌來到王虎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節哀順變吧,你應該替你團長想一想,他既然以性命來保護你們,那你們就要努力的活下去,不要自暴自棄。”
“嗬嗬,放心吧,團長,我是最了解的,我想他也不希望這樣,隻能怪老天捉弄人吧。”
“恩,能想通就好了,來,我陪你喝酒。”血斌端起酒,說道。
王虎抬頭看著血斌,笑道:“來,喝酒。”
就這樣,兩人不停的喝酒,小二也不停地上酒,兩人的酒量都很好,但也頂不住二人這樣的猛喝,終於在喝掉第三十壇酒後,二人倒在桌子上不醒人事,被小二抬進了房中。
翌日早晨,血斌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直到現在酒勁還沒有完全過去呢,“好像還是第一次喝得這麼多,頭疼。”
洗漱完後,運功清醒了一下,來到客廳,拉住小二問道:“小二哥,昨天那三個人還沒起來嗎?”
“哦,你說的可是那三個光頭壯漢?”小二問道。血斌點了點頭。“那三人很早就出去了,說是去安葬昨天那個人了,他還讓我轉告公子,等你醒來後,等他們回來,說是要和你商量件事情。”
“哦,我知道了。給我老樣子來份食物。”血斌點了點頭,說道。
“好嘞,一壇酒,一份牛肉,您稍等,馬上就給你拿來。”小二吆喝道。
看來他們三人都想開了,不過說是找我商量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呢?好像我這裏沒有什麼事情吧?傷腦筋。
“大哥,要什麼時候動手?”在離血斌不遠的一張桌子上,一個中年人小聲的說道。
“那三個傭兵經常和他在一起,而且他也不經常一人出去。不過也多虧了那三個傭兵,要不然我們真不認得現在的他。三個傭兵的實力很棘手,還是等他們離開後,我們再動手不遲。”另一個中年人回道。
“說的也是,不過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會離開。”
“可能快了,那三個傭兵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等他們的團長,可是昨天的事情已經確認他們的團長死了,那他們就沒有理由再呆在這裏了,離開是遲早的事。”
“恩。”二人看著血斌,如同黑夜裏的毒蛇,正在等待最佳的時機來進行攻擊。
這一切,血斌並不知道,他還在想王虎三人要和他商量什麼事情。
不久,王虎三人便回到了酒店,來到血斌這裏坐了下來。
“吳文兄弟,我們三人在這思雨鎮最高興的事情就是認識了兄弟。”王虎嚴肅的說道,白彪和宋史也點了點頭。
“嗬嗬,看三位大哥說的,我吳文能認識各位才是三生有幸。”血斌笑道。
“也不說那麼多的客氣話了,我們在思雨鎮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團長死了,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去看望一下兄弟們的家人,給他們送去一些金錢。”
“恩,應該的。三位大哥說要和我商量一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血斌疑惑的問道,他實在是猜不出來。
“嗬嗬,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是這樣的……”
下午,血斌四人來到了思雨鎮的城門口,在這裏道別,王虎他們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