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海外,一片神奇的大陸。
那裏群山環繞,風光迷人,像童話世界,似人間仙境。春天,嫩芽點綠,瀑流輕快;夏天,綠蔭圍湖,鶯飛燕舞;秋天,紅葉鋪山,彩林滿目;冬天,雪衷山戀,冰瀑如玉。有數不清的奇珍異獸,有吃不完的異草仙果。
“來嘛,夫君,到我這裏來!”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衝著許文招手。
卻見這女子秀靨豔比花嬌,玉顏豔若春紅。許文不禁順著她的手勢進入一片山穀。
”夫君,我們都在這裏!”鶯鶯燕燕群雌粥粥,忽然圍攏來許多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美女。
當前一位美女顯然是其餘眾女的領袖,卻見她冰肌藏玉骨,襯領露酥胸。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體似燕藏柳,聲如鶯囀林。半放海棠籠曉日,才開芍藥弄春*情。
“夫君,你都好久未寵幸奴家了!”那女子緊緊摟住許文胳膊。
“是呀,夫君,你都好久未寵幸奴家了!”眾女一齊嬌聲喊道。
許文傻傻的望著這些美女,左邊三位或千嬌百媚,誘惑勢不可擋;或品貌端莊,雅致清麗,更是燦然生光,又或柔情綽態,瑰姿豔逸、平生萬種情思。
右邊三位一個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瑕;一個清雅秀麗,眼珠靈動,自有動人氣韻;一個美豔絕倫,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前麵三位卻是個個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比最嬌美的白玫瑰花瓣還要嬌嫩純白。
這十個大大小小的美女忽地一起行動,有幫許文緩緩寬衣解帶,有互相輕解羅衣,隻一會兒功夫許文便陷入粉紅色的溫柔鄉中。
“夫君,你可要好好的疼愛奴家啊!”
“夫君,快嘛,奴家都等急了!”
“夫君!~~~我還要~~~”
“唰”的一聲,許文的被子被猛然掀開,同時手電的亮光閃了起來。
許文從一片茫然中驚醒過來!剛剛他還處於溫柔鄉的包圍之中,轉眼就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所包圍。
“原來是你,每天半夜裏都要折騰到淩晨2點多,你這個惡棍!”說話是許文的上鋪李奇淵同學,他今日下來小便卻發現許文趴在床上扭動身軀,回想起來這一個月每日發出的怪異聲音,這次終於被他找到來源了。
許文從夢中被驚醒,刷的一下臉漲的通紅,趕緊把被子搶過來捂住,此時他全身赤裸趴在床上,的確是很不雅的姿勢。同寢室的其餘六名同學也都下到了地板上,圍在了他的床前。“對不起,我。。。。。。,對不起!”
“你個淫賊!敗類!”“害得我們這一個月都沒有睡好覺,你怎麼還不精盡人亡啊?”七嘴八舌的責問聲傳了過來,他們都以為許文是在自*瀆呢。許文羞憤難當,幾欲坐身起來從3樓的窗口跳下去。
也難怪,軍訓有兩星期,正式開學也快兩星期,同寢室的學生們每天淩晨12點都會聽到悶悶的咿咿呀呀的鐵床摩擦聲音傳出來,爬起來檢查卻又發現不了聲音是哪裏傳出來的,大家甚至懷疑是不是在鬧鬼;結果當然是大家都休息不好,每天早上都起不來。
本來以為在萬惡的軍訓結束後可以睡懶覺,結果該死的學校居然說新同學們每天早上起來早鍛煉,一個學期隻能缺10次。早鍛煉你妹啊!一時之間大家把能夠罵的髒話,都按照排列組合的方式罵了出來,可誰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啊。
學校才不理會同學們的抱怨呢,沒事,這學期完不成,下學期重來;大學四年完不成,還可以第五年嘛,反正畢業證書幫你保留在學校裏。
於是乎,新生們也都不怎麼敢睡覺很晚,基本上12點左右肯定是要睡了的,否則第二天6點起不來啊!但是這裏鬧鬼啊
理科生,當然知道是沒有鬼的。同學們便開始分析討論推理總結這聲音的來源及原因,當然也曾經懷疑過寢室裏麵的人,卻無人對此負責。也難怪啊,大家出言討論的時候,許文已經進入夢鄉,誰知道他做夢還在動啊~~~
“這次終於抓住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對,對不起。。。。,我。。。。。。”許文重複著這幾個字,腦中一片空白,心中充滿了羞愧。
其實這真不能怪許文。他來自西雙版納的基諾山寨,是屬於孽債一類。父親在上山下鄉政策的發配下,來到了西雙版納結識了同樣上山下鄉的許文的母親;卻又在知青回滬的政策下,雙雙離開了西雙版納;將剛出生不久的許文托付給基諾山寨的郎中堯黑;並許諾將在2年後回來將許文接回上海。
轉眼8年過去了,許文也在村民的言語中了解到了些許的往事,雖然知道堯黑不是他的父親,卻是他唯一比親人還要親的人。懂事的許文不哭不鬧,也沒有像普通人一樣到處追問他自己的身世,而從堯黑處唯一得知的就是他的漢人名字叫做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