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第二天回家的時候,竟然聽見屋裏有人在說話,並且非常熱鬧。

開門一看,竟然是宇哥和爸兩人正在聊天。

宇哥見他回來雙眼一亮,又是上來拉他的手,又是親熱地叫他小彬。

陳父也很高興,還嗔怪陳彬,把陳彬拉到一邊,低聲說,“兒子,你認識宇哥這樣的有錢人,你居然還跟我說沒錢,你隨隨便便跟他睡一晚就是好幾萬,多睡幾晚……”

“爸,你說什麼!宇哥隻是喜歡看我跳舞而已。”

陳父趕緊住嘴,嗬嗬嗬笑,“是爸爸說錯了,說錯了……”陳父眼底閃過一絲陰笑。

陳彬剛剛坐下來,宇哥遞了一個眼色給陳父,陳父立馬會意起身說要出去有事情要辦,陳彬覺得今天兩人都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宇哥親熱地坐在陳彬的旁邊,還說讓他看什麼圖片,陳彬一點開發過來的圖片,心裏覺得惡心。是一些黃色圖片。

但他忍了。舞廳的男人都這樣,他也習慣了。

宇哥說了半天後來接到一個電話,“你說什麼?錢被那小賤人卷跑了?操!等著,我馬上回來收拾這個小賤人!她還想逃,她能逃到哪裏去?”

陳彬送走了宇哥。要不是那通電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讓宇哥離開。

陳彬重新回到舞廳,前幾天發生的事給了他不小的心理陰影。

雖然他休息了幾天,但舞還是要跳下去。

跳完舞,台下一片喝彩。

陳彬跳舞的時候,一直覺得有道灼熱的視線,意外地,他看見了角落裏韓淩東,他臉上的神情讓人捉摸不定。陳彬腦子裏又想起那句包養的話來,他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小彬呐,宇哥叫你過去。”舞廳總經理說。

“他在哪兒?”

“舞廳地下停車場,我聽說啊,宇哥從昨天起心情不好,他身邊養的一個小賤人把他錢給卷跑了,還給他帶了個綠帽子,你待會兒下去啊,安慰安慰他。”

“那怎麼不上來,在停車場幹什麼?”

陳彬覺得奇怪。

“宇哥他人忙,隻說叫你過去見一麵,馬上就要走,就不上來了!”

“哦。”

陳彬信以為真。

車裏濃烈的酒氣。

“宇哥,我來了。”

癱在後座的宇哥醉醺醺地睜開眼,瞧了瞧,嘿嘿嘿笑,向他招手,“小彬,來,我的寶貝兒,上車,王叔,開到LA酒店。”

“不是……我,宇哥,我今天還有事,我就不去了吧,改天,改天怎麼樣?”

陳彬和宇哥拉拉扯扯,那宇哥對稱彬又是摸又是親的,落入遠處車裏韓淩東的眼裏。

韓淩東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

嗬,他還以為他真是雛兒。原來是找上了別的金主。

看著窗外越來越暗沉的景色,陳彬對即將要到的酒店心中慌亂。

他和司機扶著宇哥進了房間,宇哥遣走了司機,叫陳彬留下來陪他喝一杯。

誰叫陳彬吃人手軟,拿人手短,借了二十萬,哪有那麼容易拒絕,這就是求人的苦處。

他硬著頭皮幹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為了爸,他喝,他希望從此以後,爸能夠改邪歸正,過上穩定的生活,也算是自己盡一份孝心了。

“小彬啊,這麼細皮嫩肉的,哥今晚會好好疼你的,你可千萬不能像我那養的小賤人,給我戴綠帽子,他媽的!還卷走了我幾十萬的錢!”

“宇哥!你誤會了,我,我不賣的,錢我會還的,我先走了!”陳彬慌張地開門,門剛打開,背後一陣劇痛,他被一腳踢翻在地。

“你他媽是什麼玩意兒,你也想和老子玩仙人跳!你那二十萬算老幾?我告訴你,你老子跟我借了一百多萬,他說了,讓我睡你睡到膩煩為止!”

“什麼?!我爸怎麼可能借你一百多萬?”陳彬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宇哥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不然你以為呢?少裝蒜了!你不就是出來賣的?你要是不出來賣,你那個死老爹怎麼有錢去賭?”

賭?

爸不是跟他保證了不賭了嗎?不是說要拿錢去做生意,開麵館嗎?

他被騙了。還是自己的親人。

他想起昨晚一桌子的湯菜,父親的笑臉,對他的關心……

都是假的。假的!原來都是為了錢。錢!一切都是為錢!

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陳彬死死憋住眼淚,心如刀割。

他所謂的尊嚴,所謂的堅持,所謂的原則,都是笑話!

自己就是個傻子啊!被自己親爹賣了,還幫著數錢!

宇哥開始對他動手動腳,他的衣裳被撕裂。

陳彬躺在地上死氣沉沉,宇哥見他不反抗,急得連忙脫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