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些事情,完事了我再來看你。”歐陽寧斌收起了他困惑的表情,轉身對著環兒。“好好照顧娘娘。”話音落下就匆忙離開,卻在冰藍的心裏留下了一個解不開的困惑。藍兒,真的如你好所說的那樣嗎?那個神秘人到底會告訴我關於你的怎樣事情,我真的好怕,好怕這一切都是假的,好怕這一切都是騙人的。更怕的是,由你說出來的謊言。
寧斌,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騙你,但是……很多事情真的由不得我做主,很快,我相信很快就可以了結這些事情,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真的不想再繼續把這個謊言說下去了,如今齊陽王已死,家仇未報為了天下,我隻得放下家仇靜靜的守在你的身邊,可是事情並未告一段落,暫時的平靜並不能代表著事情永遠都不會公諸天下,與其被人揭發,不如我自己拿著罪狀在你麵前坦誠一切。看著歐陽寧斌離開時那沉重的背影,她的心裏也更加的難過。
“娘娘,你怎麼?”環兒不解的望著冰藍那混沌的神情,在宮中這些年,她怎麼也學會了一切看人揣摩心裏的一些小手段。
“沒事,環兒我想出宮廷一趟,記得不許讓人何人知道我出宮去了。”冰藍嚴肅的表情讓環兒也有些害怕,一直以來冰藍在他們眼中都是那麼的溫柔,從未見過她如些的神情。
“是娘娘。”環兒唯唯諾諾的應道,那神情中充滿著恐慌和害怕。冰藍如風一般閃過她的視線消失在軒儀宮的庭園中。
齊陽王府中,冰藍忙碌的穿梭在書房上下,隻為找到那一紙契約。“這房中有人嗎?”門外傳來柔弱的聲音,嚇得冰藍忙縱身躍上了房梁。門吱啞被推開了,兩個小丫頭探頭打望了一下,見一切都平靜這才關上了門離開。
真是好險,還好沒有被發現,冰藍擔憂的靜坐在房梁上,打望著四周,幾乎這書房上下被讓她翻得不下十遍,可怎麼也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天悅空棧天字房中,歐陽寧斌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好個陌生的背影屹立在自己麵前。“說吧!到底是關於王後的何事?如果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別怪朕無情了。”歐陽寧斌有些不耐煩,若不是有關冰藍的事情,他還真不想出來對著這麼個大膽妄為的家夥。
“陛下,難道不想知道她為何進宮。”那神秘人訕笑著說到,神情裏透著一股可憐的神情,不是他可憐,而是可憐歐陽寧斌一直被瞞在骨裏。
“我想沒這個必要吧!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沒那功夫陪你耗著。”歐陽寧斌正要起身離開。
“我說她是細作,齊陽王手中的一顆棋子,你信嗎?”那人見些情景忙說道,轉身望著正欲離開的歐陽寧斌,這才放下心來。
“我警告你,別胡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些刻的歐陽寧斌變得誰都不認識,那目光中撩起的一抹憤怒,讓神秘人害怕。
“我沒胡說,她跟齊陽王有協議,她的責任就是負責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取得你的信任,你想想自她在你身邊後,為何你的一舉一動齊陽王都會知道,不是她還會是的誰有這麼清楚。”
“夠了,別說了。”歐陽寧斌快速繞到他麵前,一把掐住了神秘人的脖子。“再說我就掐死你。”
“歐陽寧斌,我死了沒關係,可事實如此,這是她跟齊陽王之間的一紙契約,不信你自己看看吧!你最愛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博取你的信任,可以說她從未愛過你,一切都是為了達到她的目的。”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紅色的錦囊遞給了歐陽寧斌。歐陽寧斌憤怒的奪過帶著難以置信的懷疑拆開一看,裏麵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刀一樣狠狠的刺在他的心上。就在歐陽寧斌分心之際,神秘人趁機逃走了,留下幾聲猖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