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不下他,所以就強行運功趕來了這裏,也不知道這傻丫頭心裏到底怎麼想的。”若芯一邊漫不經心的把著她的脈,一邊說道。突然神情顯得有些不可思議,忙放下手中號的這隻手,又拿起另外一支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沒事了,隻是太過於疲憊,調息一下就好了。對了玉兒你怎麼會來這裏的。”剛剛忙著冰藍,顧不上她的事情。
“是娘娘讓我來的,可是沒想到娘娘比我先到了。”玉兒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雖然從未見她動過武藝,就這事來看,她的猜測沒錯,這位娘娘是難得一遇的高手,而且高得恐怕連她與小複兩加起來都不是對手。
“她,你是比不了的。”若芯回顧了冰藍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沒想到她會為了一個男人日夜兼程的趕來邊界。
“娘娘她會武功。”玉兒試探的問道。
“她不是會,而且會得可怕,在這世上連她兄長二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兩個兄長的武藝已是我見過最高的了,可想而知她的武藝造術不是一般的高吧!沒有人能見到她出手。”若芯有些恐懼,十幾年前,她隻是還個孩子時,僅見過一次冰藍在一招內將她兩個兄長打敗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她出手了。
“娘娘不是就一個兄長叫慕容炫燁嗎?”玉兒十分不解,慕容家不就慕容炫燁一個男丁嗎?何時又多出一位了。
“那是外人知道的,她還有位兄長,是外人不曾見過的,好了不說這些了,去把藥煎好,等會喂他吃下去。”若芯一邊將藥遞倒玉兒手中,玉兒也不好再追問,轉身出去了,可目光還瞅了一眼慕容冰藍。似乎還帶著一絲猜測的神情。
晨光照入了棚內,冰藍懶懶的起身,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若芯。”輕聲喚道,頭也不停四處張望,卻見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男人,而那麵孔就是她夢中的那張臉。“寧斌。”看著臉上那明顯的傷痕,心頓時好痛。淚水在她那張臉上再次沉淪。
“爺……”小複焦慮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冰藍的耳畔,冰藍潛意識收起了淚水。回首望著小複。“娘娘,爺他怎麼樣了。”小複這才途下了腳步,帶著壓抑的口吻問道,目光中閃過一絲恨,跟心痛。
“他沒事,小複還在軍況如何?”冰藍知道歐陽這斌之所以會這樣子都是因為這場無謂的戰爭,如果不是這場戰爭說不定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回娘娘,敵軍近日裏頻頻偷襲。”小複隻好實話實,自歐陽寧斌失蹤,南國軍隊就頻頻來襲,可每次都是作些小動手,然後就不了了知。
“將寧斌帶回軍營,隨後整軍,隨我出戰,如果我們不能總是出於背動,想必現在出戰定能殺他們措手不及,記得一句話兵不壓炸,既然他們跟我們玩偷襲那我們也回個大禮給他,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他們的照顧呢?”冰藍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讓小複頓時覺得,這世上真應了那句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千萬別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要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可思義的看著冰藍。
“是,未將這就去準備。”小複無奈下退出了帳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