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準確!那都是我親自過的目,絕對不可能出錯。”
“可她不是隻有一顆腎髒,為什麼檢查結果上麵顯示她有兩顆腎髒?”
“一顆腎髒?您應該弄錯了吧,陳露小姐一直都有兩顆腎髒,且她的兩顆腎髒都是正常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她近些年都是在我們醫院做的體檢,這麼基本的檢查我們是不會弄錯的。”院長信誓旦旦地說道。
一般跟蘇總有關的親屬,他都會親自監督接手,爭取做到讓蘇總滿意為止。
蘇半城聽完之後,眉頭擰得更緊,他一直都認為當年是陳露把腎髒捐給他,救了他的命。
結果,這一切都不過是場騙局,陳露她根本就沒有捐腎髒給他。
而這些年,他卻因為她對自己的付出,總覺得自己虧欠了她,想方設法的想要彌補她。
“蘇總,您還好嗎?”森德見蘇總打完電話後,整個人像變了一人似的,忙關心地問道。
蘇半城黑著臉,深吸了一口氣。
而後,對森德說道:“……你去我當年接受腎髒移植的那家醫院查查看,當年給我捐贈腎髒的人,到底是誰?”
“好的,我馬上就去。”森德立馬出去調查。
來回幾個小時。
森德終於查出當年“腎髒捐贈”的真相,他當即打電話給蘇總,告訴他真相。
“喂!蘇總,已經查到了。當年給您捐贈腎髒的那個人,跟陳露小姐同名同姓,並不是陳露小姐本人。不過由於當年那位陳露女士父親生了病,需要高額醫藥費醫治,陳露小姐便花錢對其封了口,不讓她說出實情,謊稱是她給您捐贈的腎髒。”
“原來是這樣……”蘇半城的眉頭擰得緊緊的,被陳露瞞了七八年,真相終於浮出水麵。
此時此刻,他的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
五年前,他因為陳露對自己有恩,處處維護她,不惜多次傷害了喬溫暖……
早知道陳露不是那個捐腎髒給自己的那個人,當年打死他也不對喬溫暖做出那些傷害她的事情。
可惜,現在已經晚了,說再多話都沒用了。
他多希望喬溫思就是喬溫暖,這樣他就可以盡餘生來彌補她,為自己當年所做的那一切錯事贖罪!
——
陳露那天灌醉吉飛,把吉飛帶去酒店後,當晚就跟他發生了關係。
第二天早上醒來。
吉飛發現自己跟陳露睡在一起,嚇了一跳,一個勁地跟陳露道歉,想要尋求她的原諒。
因為他知道陳露喜歡的人是蘇總,她一心想要嫁給蘇總,成為蘇太太。
陳露並沒有生氣,反而當著吉飛的麵委屈的哭了起來。
吉飛看到陳露哭了,很是心疼,趕緊把她抱入懷中,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
陳露勾著吉飛的脖子,仰著臉,對他說道:“吉飛,我累了,我再也不想愛蘇半城了,你可以愛我嗎?”
“我……露露,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愛你嗎?”吉飛捧著陳露的臉,一臉的寵溺,他早就愛上陳露了,卻礙於她跟蘇總那層關係,他不敢愛她。
陳露沒有回答他,曼妙的身子往上一挺,勾下吉飛的脖子,主動貼上了他的唇瓣,跟他親、吻起來……
就這樣,他們在一起了。
接下來,陳露開始利用吉飛對自己的感情,懇求他幫助自己秘密掏空蘇半城的公司。
吉飛起初還在猶豫,不忍心做背叛蘇總的事情。
可是陳露一味的求著他,給他洗腦,終於把他給說服了。
他開始私下裏做假賬,然後,一小筆一小筆地將蘇氏集團的資金往陳露的賬戶轉。
由於他是蘇氏集團財務部的主管,掌握著資金大動向,一時半會沒有人會察覺到資金上出了問題。
“親愛的,你對我太好了,等我們有了更多的錢,我們就一起去國外,開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公司。”陳露收到那麼多的資金,開心壞了,在電話裏麵一個勁地說著好話哄吉飛開心。
一個星期內,吉飛已經轉了上千萬到陳露的賬戶內,心裏麵開始不安起來,好怕蘇總突然查出什麼貓膩來。
“露露,到這裏就收手吧,再繼續下去,我怕他們會查出來的。”
“不會的,蘇半城他現在的心思全都在‘喬溫思’那個女人身上,暫且不會過來查賬的。再說了,我不是都教你怎麼做了嗎?到時候他要真的查出什麼東西來,我們就以蘇半城做假賬的名義舉報他,倒黴的人隻會是他自己……哈哈哈哈……”陳露對蘇半城的愛,已經徹底地變成了恨。
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掏空蘇半城的公司,讓他一無所有!
倒要看看還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