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理由,我才不信。
但是事情已經不由我控製了,梁薄的大手開始不安份的亂動,隨著他的撩撥,我很快便……
他在完成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雙手撐在我的腦袋兩邊,輕啄了一下我的唇,問道,“這個獎勵合格嗎?”
“合格!”我倦倦地笑,在他唇上蓋上檢驗合格的印章。
並不劇烈的運動還是讓他出了些汗,俊朗的臉上也有細細的汗珠,看起來又是一種別樣的魅惑。
“去洗洗吧!”我說道。
“一起去。”他說道,抽身起來,把我抱進了浴室。
我已經綿軟無力,他卻依然強勁有力,我躺在他臂彎裏,感覺無比滿足和安心。
洗完澡出來,他還沒有睡意,拿了筆記本電腦和我一起坐在床上。
“看看吧,這才是真正的獎勵,剛才那個是臨時贈送的。”他說道,打開了電腦。
我好奇地等待,然後在他的點擊下,看到了一副美麗的畫卷。
寬闊平整的綠茵地,姿態萬千的垂柳,百合與玫瑰妝點的拱形門,中間潔白的地毯,地毯兩旁各有一排白色羅馬柱,柱頂放置綠色盆栽,後麵是被潔白紗蔓籠罩的圓桌,圓桌上覆著玫瑰圖案的桌布,周圍是一圈套了白色椅套的椅子,椅背上綴著紫紗蝴蝶結。
如果光是這些,也隻能算是一場規格高一些的草坪婚禮,奪人眼球的是會場周圍還有兩排騎著高頭大馬的紅衣騎士。
“到那天,我會騎著我的馬,帶著這些騎士,把你從別墅接到馬場,那時候,你將坐在我的馬上,和我一起招搖過市,接受萬眾矚目。”梁薄摟著我,無限憧憬地說道,“我敢保證,在江城,你是第一個被黑馬王子接走的新娘。”
我久久凝視著屏幕,沒有合適的語言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怎麼樣,夠不夠浪漫?”梁薄問道,“這些隻是初稿,你要是覺得不滿意,咱們再調整。”
“這還不滿意,那就真是作了。”我說道,“梁薄,我非常滿意,你為我做的所有一切,我都滿意。
就算是沒有這些,就我們兩個人,去登個記,然後吃頓便飯,我都滿意。因為我滿意的不是某一種形勢的婚禮,而是你這個人,你知道嗎?”
“哦?”梁薄挑起好看的眉,揶揄地說道,“我忽然覺得你這個提議不錯,能省不少錢,既然如此,那我這就通知策劃部,馬場婚禮取消!”
他說著就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被我一把奪過來。
“你休想!”我說道,“你那麼多錢,不花幹什麼,我還要騎馬遊街呢!”
梁薄哈哈大笑起來。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說道,摟著我親了一口。
“哪個女人會拒絕浪漫呢?”我說道,忽然想起張小翠和金繼業,就把金繼業兩次求婚的經曆告訴梁薄。
梁薄聽的直樂。
“這小子,我服。”他笑著說道。
“還不止這些呢。”我說道,“他還威脅張小翠,說張小翠要是不答應他,他就要用玫瑰花刺紮死自己。”
梁薄更是樂的不行,說不錯不錯,女孩子就喜歡這種無賴。
“那你無賴一個我看看。”我說道。
梁薄收起笑,陡然把手伸進我睡衣裏捏了一把。
真夠無賴的!
我登時紅了臉,鑽進被窩裏蒙住頭。
“蒙頭睡覺不好,影響呼吸。”梁薄說道,伸手拉下我的被子。
我一時間愣住了,覺得這句話好熟悉。
我想了一下,記起是從雲溪回來的路上,秦若思初見沈七是說過的。
甜蜜的心情因此一下子黯淡下來。
沈七已經好幾天沒打電話了,也不知道找沒找到秦若思。
英國那麼大,他到底能找到嗎?
“應該能找到。”梁薄說道,“沈七有多聰明,你不知道嗎?他肯定會先去機場,想盡一切辦法查出秦若思的出境記錄。
如果秦若思真的出國了,從她訂的機票就可以知道她去了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即便是她又從那個城市轉機,那裏依舊能查到記錄。
隻要確定了城市,對於沈七那樣的人來說,還有什麼困難可以攔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