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淪。
墨色保姆車門打開。
座椅上的男人,眉目狹長,鼻梁削挺,薄唇抿出的弧度散發著寒氣。
“不是說好,不來了嗎?”明媚綴綴眸光瑩亮而疏離,閃爍著壓抑的憂鬱。
宮梟策擰著眉心,並沒給她想要的回應,他叉開原本隨意交疊的雙腿,猛地鉗住她的腰,順勢一帶將她壓在身下。
“放開我!”
她奮力推他,澈亮的眸子,似狼一般決絕傲然。
他目光緊鎖著她,眸色深了深。
毫無疑問。
明媚是美的。
帶著與生俱來的致命魔力,她那雙琥珀色的眸,澄澈、嫵媚、柔軟又疏離,仿佛是這世間最烈的毒藥。
或許,這與她出自狼群有關。
“我們該結束了……你要結婚了……”她被他按在座椅上動彈不得,仍緊繃身體堅持抗拒。
這反抗讓男人墨眸深處綻開赤色血蓮,大掌猛然扼住她的纖顎,“別忘了!是我把你從狼群中帶回來!從那天起,你就是我的,結束也不該由你來說!”
他的陰戾,讓她這頭小狼猝不及防輸了陣仗。
紅透的眼窩刺到了他的眸,不足寸餘的距離裏,氣氛變得微妙。
他心尖微漾,手指輕拂她卷翹的睫毛,“媚兒,你很美,也很好,這些年來我對你如何你心裏清楚。”
他是在暗示……他在乎她?
明媚心中悸動,眸底光影浮湧。
“但你也應該知道,我不能娶你。”
他的轉折,讓她如墜冰窟。
“若我宮梟策娶一個狼群裏回來的女人,會被世人說笑。”
他滿眼溫柔強調的話,卻薄涼的像一道利刃,刺進她的心窩,頓時血流汩汩。
狼群裏的女人。
原來在他眼中,她自始至終都是個不正常的人。
可是,他別忘了。
八年前,雖然是他帶她離開了雪原裏的狼群,但那之前,是她救下了飛機失事,誤入狼群,昏迷不醒的他!
從那天起,他予她這個名字——明媚,跋扈的成為她的主宰。
可既然他一直介意她的出身,為什麼她剛滿十六歲時,要把她占為己有?
這四年來,又夜夜與她承歡?
眼底幽幽,心如刀絞。
“既然如此,你放了我吧。”她斷然堅持。
“放了你!?”宮梟策墨蓮般的眸驟然一縮,語氣淩厲:“究竟是因為我要結婚你才走,還是你找到了更好的靠山?嗯?!”
再難忍半分,他狠狠分開她緊繃的雙腿,奮力一挺,殘忍入侵。
在他身下,她一向乖巧的像一隻軟糯的小動物。
今天她的反抗,無疑激起了宮梟策更強的征服欲。
他粗糲的指腹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猛獸般瘋狂馳騁。
終於迎來最原始的快感,他一把揪起她的發,迫使她仰視著他,加劇衝撞,渾身血脈賁張,灼燒沸騰。
他終於停了下來。
帶著一絲霸道的疲憊抽身而去,明媚扯著裙角,緊緊蜷縮著酸痛的身體。
宮梟策纖長手指一把攫住她的下頜,薄涼的唇角下斂著輕蔑:“最近爬過多少導演和製片人的床,你就練就了這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