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方便的魔法啊——不對不對,萊特你能不能盡量舉一些不那麼恐怖的例子?”上條同學顯得很無奈。
“哦,那就三個五個好了。”我聳聳肩,之後走向了海濱沙灘。
“不是要尋找天使墜落的施術者嗎?”上條少年一邊追一邊問。
“哪有那麼輕鬆。我剛剛跟耶路撒冷通了個電話。整個魔法側基本亂成一團了。不過我還是問到了一點有用的消息。”我邊走邊說。
“有用的消息?是什麼?”上條少年這樣問。
“一共兩個,一好一壞,你想先聽哪個?”我問。
上條當麻猶豫了一下:“先聽好的。”
我點點頭據說耶路撒冷國教,剛剛動用了某種強力法器,將整個地球掃描了一遍。之後發現了施術者的位置。”我這樣說道。
“太好了,那就快點把施術者抓起來,之後解除術式啊。”上條少年樂天的說,緊接著就問:“那麼壞消息呢?”
我嘴角上翹,露出了壞笑:“壞消息是,那個施術者現在的位置,應該就在這家旅館附近。”
上條少年:“……”
“所以說啊,準備迎接大票的魔法師殺手吧,上條少年。”我這樣說著,之後欣欣然的走向了沙灘。順便給自己加持了一個真實之眼的魔法。這樣就不用忍受那些限製級的畫麵了。
上條少年仍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耳邊嗡嗡作響,除了那句“大票的魔法師殺手”之外,還有“看住你父親哦,別讓他動茵蒂克絲一根汗毛。不然的話……哦嗬嗬嗬嗬嗬。”的威脅。
與上條少年打交道的損友之中,正好有一個是貨真價實的妹控。所以上條少年有幸見識過妹控暴走的威力,並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他絕對不會認為,我所說的“不然的話”隻是說說而已。
上條少年相當為自己的父親擔心。特別是在他知道一定程度的,甚至連我都不知道的真相的時候。
他的父親還是原裝的。
從頭到腳都沒有改變過。
也就是說,他,上條少年的父親上條刀夜,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天使墜落”術式的施術者。
雖然這種猜測荒誕至極,自己的父親的的確確隻是個普通的上班族,既沒有魔法更不會超能力。但是目前看來,他的嫌疑的確大的離譜,甚至拿到法院上去講,也多半會定罪。
“絕對,絕對不能讓萊特那個瘋子知道這個。不然的話他一定會二話不說砍了老爸的。”上條少年這樣想。
(這裏解釋一下,由於茵蒂克絲被不良主角拐走。所以上條少年並沒有承受那一記“龍王歎息”,更沒有因此失意。)
於是,上條少年開始開動並不算多的腦細胞,思考起戰術來:“現在是白天,人多嘴雜,不適合單獨相處,我可以等到天黑的時候,再把老爸拖起來。問一問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的話,就大鬧一場,一定要讓他把這個蠢到家了的術式打斷。”
“隻要能熬過這一天的白天就行了,但願萊特所說的魔法師殺手晚一點再來。”
上條少年打定了主意。便按照我的委托,纏在了他的父母中間,嚴格的要求自己的父親不要對“茵蒂克絲”做出任何出格的性騷擾,以免被怒火中燒的妹控做掉。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在海灘玩累了的少男少女們回到了旅館,正在門口遮陽傘下的圓桌邊團團圍坐。一邊喝著冷飲,一邊閑聊。而我則把上條少年拖到了一邊去。兩個人繼續商量對付“天使墜落”的辦法。
“是不是真的隻有殺掉施術者,才能停止這個術式呢?”上條少年心驚膽戰,麵容僵硬,卻要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來,這樣問道。
“當然還有個辦法。就是把術式的儀式現場破壞掉。”我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那樣很困難吧。畢竟想要創建天使墜落這種大型術式,怎麼也要選個安全穩妥的地方。說不定,哪裏的守備力量就好像伊甸園那麼強哦。”
於是上條少年再次陷入了苦惱之中。
“切,混小子,跟我鬥……真以為我不知道似的。”我翻了個白眼,正準備再嚇唬一下他。卻猛地發現不遠處,一隻穿著疑似緊身拘束服,外套紅色修女裝,還帶著一些錘子,鋸子之類凶惡道具的金發蘿莉,正緩步朝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