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競拍還在不緊不慢地進行著,隻見陳太平徑自起身,朝肖秋莎坐著的桌子走去,待到肖秋莎跟前,陳太平一屁股地坐落到肖秋莎對麵。
其實,陳太平與孔維宇等三個人的一舉一動全在肖秋莎眼裏,肖秋莎聽到陳太平說青銅麵首原來是從他手裏轉過來的,正在猜測陳太平與孔維宇等人會鬧有什麼幺蛾子的事出來。
也正是說書上的事,巧上加巧,偏偏不提那壺那壺就開!陳太平竟然主動地送上門來,坐到自己的對麵。
“肖老大,我想和你打個賭!”陳太平坐落下來後,劈頭就對肖秋莎說了一句。
肖秋莎雖然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雅座上,但是,這裏是她自己的地盤,周圍有許多雙眼睛在跟著自己轉,對於突然冒犯自己的這種意外,肖秋莎壓根心裏用不著發怵。
眼前的這個男子,相貌俊朗帥氣,倒不很惹人嫌。但是自己吃不準他與莊海洋與莊海生倆兄弟是什麼關係,眼前的男人就是坐在莊海洋與莊海生倆兄弟的座位上的。
今天晚上莊海洋與莊海生倆個紅、黑皆能手眼通天的主兒都沒有露麵。在薩馬科這個城市有一半的土地以及土地上的附著物都屬於他們兄弟倆個。在黑白兩道上,談論起“雙莊兩海”誰人無不忌懼三分。肖秋莎要在這個地方發財也得仗賴於莊海洋與莊海生的成全。肖秋莎心裏暗地思忖。
肖秋莎對於陳太平能直接呼出自己的名號倒不覺得唐突,也不惱怒眼前這個開口就要與自己開賭的人,軟聲軟氣地對陳太平說道:“你想賭什麼呢?”
“就賭上麵的那個青銅麵首!”陳太平斬釘截鐵對肖秋莎說。
“怎麼個賭法?”肖秋莎的麵上依然平靜,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與波動。
“我能令它飛貼到我的臉上,而你不能!就賭這個?”陳太平盯著肖秋莎俊俏的臉龐說道。
陳太平的話倒是令肖秋莎大感意外:“這算那門子的賭約?青銅麵首現在還是我的,賭不賭,你還得看我的心情哪!”
“上麵的青銅麵首,並不是你的,我可以確定,你得到它並不光彩!”陳太平雙眼沒有離開肖秋莎的臉,馬上就說出上麵的話來了。
“你胡謅什麼?你敢說我的東西來路不正?”這次,肖秋莎坐不住了,胸脯一起一伏,看得出,陳太平的話嚴重刺激了她。
這時,不知從哪個角落裏走出了一個精瘦的男子,隻見他快步地朝肖秋莎走來,正待走近肖秋莎時,肖秋莎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精瘦男子見狀,知趣地退了下去。
他可能是肖秋莎的保鏢還是手下成員?暗地裏有多少個人在看著我們哪。陳太平心裏暗暗地嘀咕著。
旁邊的孔維宇與尼科諾斯擔心陳太平會出什麼幺蛾子,也朝陳太平聚攏過來,一左一右地坐在陳太平身邊。
有了兩個朋友坐在身邊,陳太平似乎底氣增長了不少,繼續說道:“我至所以說不是你的,我是有根據的。既然你貴為幫派老大,想必也不嗇於道道它的根源,我倒是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