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平心隨念轉,馬上收隹元神,卸了自己的內功。
陳太平執起江南建的手,一把地將江南建拖往道路邊,說道:“江南建,你還認識我嗎?”
“這位女子你認識吧?”太平指了指身邊的日丹問江南建。
江南建一臉茫然,呆呆地望著陳太平又望望日丹不說話。
陳太平知道江南建中盅毒太深了,起碼也有十幾二十來天的中毒症狀了。事不容再疑遲,得趕緊給江南建逼出毒蟲,要不然毒蟲咬斷裏麵的神經元就不好治了。
想到這裏,陳太平吩咐日丹站在自己身邊禁戒,讓過往行人不要幹擾到自己,自己則開始運功給江南建驅毒!
陳太平從衣袋裏掏出了火石,冰石,用左手握住放到了江南建的天門穴上,然後用玄石從風池穴處往頸下摸娑運動。
待江南建的天門穴開始發熱,冒出騰騰熱氣後,太平提了提自己的內氣,慢慢地引導到右手的玄石上
江南建頭顱內的毒蟲感受到有一股熱浪正從頭頂處向它逼過來,受不了熱的毒蟲隻好往頸椎下轉移。
隻見江南建的後腦頭皮開始汩汩地蠕動,一開始是看到頭頂處的頭皮在蠕動,一會兒工夫蠕動就開始往頸脖下轉移,
在蠕動快到後咽部時,陳太平眼明手快,快速地收起玄石,伸出右手,朝江南建後頸處一拍,江南建一個哴蹌,隨口吐出了一個蟲子。
日丹看得目瞪口呆的。她從來不曾見過如此奇妙的現象。
嗯,不僅僅是覺得驚訝,她還十分地擔心。特別是看見自己的爸爸整個人的臉色,由原來的蠟黃蠟黃,逐步地變成了蒼白,再到慘白,還有父親的喘氣聲越來越粗重的時候,她都快要忍不住想要喊停了。
此刻,看見父親從口中吐出了一條蟲子。日丹更是不由自主地“啊”一聲大叫起來。她害怕地問道:“陳醫生,我爸是不是要死了?”
別怪日丹這麼問,因為此刻的江南建,他雙手用力地撓著自己的胸口,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也被江南建撓了個稀巴爛。
至於江南建的呼吸,更是像是受了重傷一樣。他在嘴巴張得老大,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鼻翼兩側,像蝴蝶的翅膀一樣,不斷地煽動著。
日丹的眼淚唰一下就流了出來。她驚慌地一把抱住了陳太平的雙腿,用著急又擔心的語氣問道:“陳醫生,我爸爸他是不是要死了?”
“死什麼死,你快放開我。”陳太平正在關鍵時候,這蟲子是從江南建的身體裏給趕出來了,可要是有一個環節做得不到位的話,江南建的神經就有可能遭到破壞。要是神經有問題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日丹被陳太平的聲音嚇住了。她無聲地放開了抱著陳太平的雙手,雖然心裏十分難受,可也隻能默默地看著太平繼續後麵的動作。
隻見陳太平把江南建的雙手高高地舉起到頭頂上,再把江南建的頭歪到了右邊。他還對著日丹大聲地命令說:“快,幫我把你爸的雙腿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