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平也是經常這樣去想葉夢的吧?不知道葉夢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正在思念間,白衣女子就又開口了。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們的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更不是什麼車禍,我們的病,全是從爸媽身上帶來的。隻是隻是來到這裏之後,我的病慢慢地好了,可我男朋友的病,卻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竟然嗚”
當著陳太平這個陌生男子的麵,剛才白衣女子的堅強和冷漠,刹那間就全都不見了。剩下的,隻是無邊的傷痛和難受。
陳太平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白衣女子。他沒想到,自己從電視裏看到的劇情,跟現實中的差別如此之大。
還把別人想成了逃命鴛鴦,實在有點太
白衣女子哭了好一會,終於用力地擦了一下眼淚,用一副堅定的眼神看著陳太平說道:“好了,不好意思。我隻是因為今晚上聽到你吹哨子的聲音,覺得我媽很喜歡這首歌,可我已經好久沒聽到過我媽媽的聲音了。”
“好了,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跟你說什麼條件了,我立馬就給你男朋友醫治。好的話,萬幸,不好的話,你就就當做我從來不曾出現過。”
陳太平善良,本來想著金國棟箱子裏的那些玉石和寶貝,肯定是被這個白衣女子訓練出來的狐狸拿了去了,討回來也理所當然。可想到這個白衣女子和她的男朋友,或許要依靠那些東西過日子的時候,他就不忍心了。
白衣女子卻很堅強地說道:“不不不,你說出你的條件吧,你要是真的把我男朋友給治好了,我就把你想要的給你。”
陳太平已經不理會白衣女子的話了,他一轉身,從那個小房子離開來到了另外躺著那個男子的房子。
對著門口外麵的金國棟和尼科諾斯,陳太平大聲地喊道:“你們兩個家夥,趕緊進來吧。”
金國棟和尼科諾斯走了進來,金國棟好奇地問道:“怎麼啦?那個白衣女子喜歡上你了?你們嘿嘿,那個那個了?”
明知道金國棟是開玩笑,可陳太平還是對著金國棟用力地踢了一腳他。疼得金國棟哇哇地抱著自己的腳大喊大叫。
尼科諾斯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隻是看著金國棟狼狽又不敢出聲的樣子,嘴角也跟著微微地翹了起來。
看來,中國人也是挺幽默的嘛!
“唉,偷雞不成蝕把米,快,幫我把這個年輕人抬到這邊來,對,就是地上,我給他治治病。”
金國棟對陳太平是非常信任的。從自己母親的身上,在他的眼裏,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應該再也沒有比陳太平更懂得治病的醫生了。
三個男人,很快的就達成了共識。先在地上鋪上了幾塊隨便可以拉來的木板,再把那個男子蓋在身上的棉被鋪在了地上。然後,還沒等白衣女子過來,三個人就把那個男子直接抬到了地上。
也不知道白衣女子究竟在忙些什麼,這麼久了,也不見她出來。弄得金國棟對她都有點意見了。
“那個壞女人究竟到哪裏去啦?”
“你又沒和我生活過,怎麼隨便說我壞?”果然是不能背後說別人壞話,金國棟才說一句算不上壞話的話,就被白衣女子逮了個正著。
金國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原狀。從鼻孔裏哼了一聲說道:“不壞也好不到哪裏去。你不是養了那麼多狐狸,專門偷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