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平點了點頭。他開始給那個患者再來一次切脈。這一次,無論是手脈還是腳脈,都已經沒有了什麼特別的地方。
“你們再有什麼事情的話,再給我打電話吧,現象,或許我要利用那塊石頭,給另外一個人治病呢。”
陳太平說完,就問阿水說:“你把那塊小石頭給我吧。”
阿水把那塊小石頭拿了過來,特意打開包著那塊石頭的樹葉,給陳太平看。
陳太平看了一眼,發覺和自己原來看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兩樣,也就很小心地再找了塊樹葉,還加上了一個從地上撿起來的小紙箱,放了進去。
出門的時候,女主人捧來了一個大紙箱,裏麵全都是他們當地的山貨。
有鬆鼠幹,雞肉幹,還有一些冬蟲夏草之類的珍貴藥材。
“也沒什麼可以給你們的,我就給你們帶點這些回去吧。還有,這是你們你們千裏迢迢趕來,我勉強湊出來的車油費,你們拿著吧。”
陳太平把那箱東西接了過來,女主人遞來的那點錢,就重新推了回去。
“這個其實我們也不是為那點錢而來的。主要是想積累一下經驗。你們這點錢,就拿到醫院去給孩子治病吧。”
說完,陳太平也不再囉嗦,直接招呼上了葉夢,就趕緊往回趕了。
這邊陳太平在忙碌,而那邊的柳輕舞,卻是痛苦得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現在的她,喉嚨裏好像被火燒了一樣,疼痛難忍。說不出話還可以用文字進行交流,難受的是,喉嚨那麼疼,嗯,不僅僅是疼,還特別的癢,可能怎麼辦呢?又撓不到。
她是和小薇還有秘書小王一起出發的。本來想叫上劉正奇一起的,可想到這個男人那天說的話,柳輕舞就不再願意叫他了。
可這個男人,偏偏消息又十分的靈通。哼,說不上靈通吧。應該就是小薇或者是小王給他的消息,才剛剛出城,來到高速路口,柳輕舞就看見他在路邊不斷地招手。
小王特別眼尖,趕緊對著柳輕舞請示說:“老板,我們是不是你看,高速路,我們幾個女人,都很少開,有個男人,一定更快。”
柳輕舞想問小王是不是她告訴劉正奇的,無奈嘴巴說不出話。打字呢?好像又拖延時間,隻能默不作聲。
不說話就等於是默認了。小王本來就是十分機靈的人。她趕緊停了車,招呼陳太平上到駕駛座上。
陳太平今天果然是有備而來。往常穿得一身幹淨利落像是正裝的他,今天卻穿得特別的休閑。
一上車,劉正奇就用一雙關切的眼睛看了柳輕舞一樣,然後,很正經地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小薇知道柳輕舞說不了話,連忙幫著補充說:“輕舞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難受得要命。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哼,我就說了,那個叫陳太平的家夥,不是什麼好人。你們女人,偏偏就喜歡那種人。活”
“該”字還沒說出口,柳輕舞就在劉正奇的頭上用力的打了一下,這讓劉正奇再也不敢哼半個字。